“什么？”

“据我所知，一年生中以苦无为专属武器的人不在少数，每一届已知的都有十余人。”

“之前怎么没听过？”

“因为他们都活不到二年，所以没什么调查的必要。”

“师姐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关兴过，有些一年生也没有墓碑。”尹明提起了一件久远的事，那时候关兴只是随口一，他们并未想过其中有什么不对。

“有印象，你的意思是……我回去查查。”顾君音听了他的话，也觉得这两件事有关联，若不是尹明提起，她恐怕不会记起来。

“不对……可能不需要那么麻烦了。”尹明有些犹豫，还是道，“其中一个人，已经死了，我们可以直接去后山看看，有没有他的墓碑。”

顾君音在尹明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怀疑，并不是对事情的怀疑，而是对自己。

“你怎么了？”她下意识问道。

“没事。”尹明还在郁闷，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顾师姐的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关心的意味。

结果，之后的一分钟，顾君音都没再话，而是一直看着尹明。

盯的他心里发慌。

“是裴羿。”他出了这个名字。

“你永远不需要想一个人该不该杀，要想的是，他该不该死。”顾君音从尹明脸上的惊讶能看出来，她想对了。

不过她没想到，尹明居然这么快就走到了这一关，而且看上去，似乎并不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