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游击头衔的掌营将军吕应蛟地位最高,由他负责回话。
“后生可畏啊。”
赵率教一脸羡意,他也能做到带着少量家丁过河袭扰,但日日大干就不行了。
精力跟不上。
等到援军将领到齐之后,双方将校先在营地正门附近一一见礼,寒暄客套一番后才移步中军大帐。
山海关总兵兴致很高,不仅连声夸赞锦州军打得好,还四处张望营地内的情况,但凡看到可赞之处,都要细细点明,称颂之词接连从他嘴里蹦出来。
援军将领也跟着总兵官连声称赞。
“这是自义州缴获的蒙古马吧,前锋镇的战马如今得有两三千?”
望及营地里策马扬鞭来回训练的骑兵,赵率教起意问道。
宁远、锦州联军在义州、镇安堡大破蒙古兵的捷报早就传给山海关和京师了,所得堪战之马有好几千,连他都有点眼红。
战马越多,骑兵越多。
在辽东这地界儿,唯有骑兵、骑马步兵能参与野战,车营兵连有战壕的阵地都守不住,不能指望车营兵打野战。
“已达四千,李帅天天抢鞑子的好马,草料、豆料都不够战马吃,目前喂的是粮食。”
吕应蛟恭谨答复。
大战将起,义州方面的蒙古兵和战马都被主帅征召到了三岔河前线,平时参与训练,偶尔锦州总兵也会带一些表现好的蒙古兵过河参与实战。
“啧啧啧,当真是好手段!”
赵率教连声称赞,这四千应该只是能骑乘的中马,较为矮小的驮马还不算在内。
前锋镇几个营的马匹,已经能和山海关辖下的战马相差不多。
“监军道毕自肃呢?”
山海关总兵问身后将校。
“毕副使跟着车兵一起走,今晚或明天才能到。”
“这就有点耽误事了。”赵率教摇摇头,“我待会儿拟一份公文,差人连夜送往关门经略府,务必增加转运的豆草料,马儿全吃粮食也不行。”
辽东形势一片大好,即便不过河大打,他们也要在三岔河附近与八旗对峙一段时间,后勤必须得调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