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一步步发展，延续千年万年，突然有一一切努力都化为乌有，都被收割者毁灭了。

努力然后毁灭，这是最大的绝望。

现在收割者也在努力，罗云飞不但不会阻止，反而支持收割者努力。因为他要让收割者也品尝文明经历过的绝望，在收割者努力之后，再毁灭他们。

收割者确实很努力，因为蟠桃树成为了一个变数。

青铜意识看着收割者的变化，也是大呼幸运，要不是他们早一点拿到了蟠桃，只怕现在也已经卷入乱世之中，心有余悸地道：“蟠桃树面世之后，不但没有结束战争，反而让更多的收割者卷入其中了。”

现在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收割者正在变法，正在合纵连横，接下来可能会爆发更大规模的战争。

因为整合的力量越多，打起来越厉害。

“现在收割者可以多多学习智慧生命。”林茹之道：“智慧生命虽然短命，但因为消耗的资源少，反而在星球上发展了更加复杂的文化和制度。收割者虽然厉害，但消耗资源太多，反而一直停留在部落制度，现在有了蟠桃，也将突破部落制度。”

青铜意识点头承认，收割者很强，但消耗资源太多，制度文化就难以发展。因为制度文化都是和资源匹配的，资源不够就发展不起来。

一个水池如果只能养十个人，那就是十个人，无法养一百个人，一万个人。管理十个人和一万个人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资源不够，就是人口分布在星罗密布的水池边上，每个水池都只能有十几个人。大家都这么凑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