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就至于说觉悟。就那小子,芝麻大点的胆子。我估计呀,是被那进口相机吓得。”
下午杨厂长接了一通电话,自己坐在桌子旁想了一会儿,让工作人员把傻柱找来。
“傻柱,有個特殊任务。从明儿星期天开始,到下礼拜二,一共三天。你去个领导家里做晚饭,厂里下午的接待先放下,家里的事情也安排好,有问题没有?”杨厂长吩咐着傻柱。
傻柱咧嘴一笑,应声说道:“您大厂长都发话了,我必须得没问题呀。您放宽心,就是明儿我家老爷子头七,您的事儿也耽搁不了。”
杨厂长指着傻柱训斥道:
“你这胡扯八咧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杨厂长特地叮嘱道:“到了领导家里千万把嘴给我闭上,再敢胡说,小心回来我收拾你。”
“是!”傻柱立刻一脸严肃,站的倍儿立整。
晚上八点多钟,一位政工干部拿着份记录向值班的聂主任报告:
“昨天何雨柱大致在下午三点半左右离厂,快六点的时候在所住的院子门口被娄家的轿车接走,走的时候还在邻居家拿了一盆葱。他是晚上7点半左右回家的,进院儿的时候手上只捏着个小木盒子。”
聂主任点点头说道:“都对的上就行了,算是突击审查,不用留档。”
政工干部走后,聂主任自言自语道:“拿了盆葱给娄家送礼……哼……这傻子还挺懂礼貌。”
星期天上午,傻柱去肉杠上找熟人弄了一整挂的大肠,用网兜提到了高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