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摇晃着大脑袋说道:
“你们不懂。这孙子做别的菜也就是7、80分,唯独今儿这个烧烩爪尖,不比当年惠丰堂的差。我估摸这货小时候在哪儿偷学过,这会儿才派上用场了。做菜也看临场发挥,哼哼,就他那手艺,再做一遍可能还不如这盘。”
第二天中午,刘主任早早地就点了盘烧烩爪尖。他尝了几口,就将傻柱喊来。
傻柱对席上的众人解释道:
“昨的烧烩爪尖用的是奶汤蹄花剩下的料,突发奇想就做了出来。今儿再怎么调整,做不出昨天那味儿。”
刘主任向众人得意地说道:“看,我猜的如何?”
刘主任又指着傻柱说:
“不过能烧成今天这样,也是难为你了。还是你猪蹄处理的好。把火候再练练,不比外面酒店的大师傅差。你那选料上再讲究一点,只选前蹄的前一半。还有就是葱,你小子别看这個不起眼…………”
傻柱不断的点头称是,还找来小本把刘主任说的要点记了记。他的态度赢过了席上诸位厂领导的表扬。
“这傻柱终于知道进步了……要是早几年这样,待遇完全不一样了。”厂工会主席笑眯眯地说道。
李怀德对诸位厂领导说道:“听说是谈了个对象,是咱们厂后勤上的子弟,也是个寡妇。”
刘主任哈哈大笑:
“我就知道,这孙子狗改不了吃屎。哈哈……犟劲儿像咱刘大头。谈对象是喜庆事,让他下午在我那儿领个箍去,回去也好和媳妇家吹牛。”
下午治安处办公室里,傻柱又一次当了治保委员,领到了袖箍和一堆的劳保用品,只是手续似乎简便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