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傻柱也明白这个时代日子艰难,只是淘汰了碗口盘边有十分明显破损的。即便如此,他把碗盘扔出去一半还多。
雨水上学期间的旧课本和作业本,加上写写画画的废纸和很多年前的书报也有一大木箱,完全不知留它何用。
由于职业的关系,再加之缺乏有效祛除油渍的洗涤用品,傻柱所有的衣物永远都是带着些油渍的,领口袖口要么磨的油亮,要么缝补过多次。
傻柱在衣柜里还发现很多破旧的衣物。裤腿接了几岔的旧线裤,毛都快掉了一半的羊毛夹衣,满是油渍痕迹的棉袄罩衣,领口扯坏、档口磨破的秋衣秋裤。剪下来的各类布头也有两包,放糟了的各色棉线还有一大卷。
傻柱的房间里一直能闻到陈腐木料和老旧物件发出的霉味,屋里顶棚上面老鼠肯定做了窝,经常能听见有“通通通”的小动物跑动声。
奇怪的是雨水高菲也好,秦淮茹易中海也罢,对此都熟视无睹,似乎生活环境本就应该如此。
傻柱将他认为该清理出去的东西,在窗户外走廊的地上堆了一大摊,准备收拾完了借個架子车,把这些破烂扔到胡同口推垃圾的地方去。
高菲最近一直和傻柱很黏糊。可今天是礼拜天,都大中午了傻柱竟然还没到高家来,老高和高菲都有些坐不住了。
“………明明也是穷苦人家出身,胡同里长大的,真搞不懂他哪儿来那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高菲向父亲抱怨着傻柱。
老高仔细听了昨晚上傻柱家的事情,给女儿解释道:
“这老爷们呐,各有各的毛病。有人好和朋友喝酒吹牛,家里事情一概不管;有人饭都吃不上,也要养鸽子逗猫;有人下了班就爱去放个燕儿钓个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