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给自己点了支烟,开始教育起依丽扎来:
“这凡事必有个理由吧。你已经不是那个资产亿记的顶流了。来到这个位面,你就是个牧区来的女学生,穷得叮当响。她害你,能图你什么?图内床新被卧么?”
依丽扎刚想反驳,傻柱打断她继续说道:
“当然,你是长得漂亮,但这戏校里谁又长得能差到哪去?再说,眼下这個年头,还怕她把你拐了卖了?”
傻柱估计到依丽扎可能没吃晚饭,在火上坐了锅水,张罗起了晚饭。
由于事先没准备,傻柱给依丽扎的晚饭就是碗清汤挂面。怕她不够,又加了一个在炉子边烤的焦黄的干馒头。
“你可真大方,纯碳水呀!”依丽扎撅着小嘴显出严重不满。
“嗨,有这个就知足吧。你来这位面多少天了,还没饿够是怎么的?”傻柱示意在这儿就这个条件。
依丽扎有些泄气地动起了筷子,说道:“我还以为【烧饼就馒头配米饭】是句玩笑话呢。”
哪怕是在招待这个来吃白食的,傻柱还是觉着这样的伙食是有些怠慢了。他想起什么似地开口说道:
“您要是觉着这样规格的晚宴差点意思,我那儿还有半根洋蜡,给您点上?”
“死远!”依丽扎嘴边耷拉着半根面条,对傻柱怒目而视。
依丽扎不满归不满,晚饭倒是吃的又快又干净。
傻柱边收拾着桌子,边给依丽扎上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