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身上脸上弄得脏兮兮的,举着根长竹竿,带着稍干净一点的小当。兄妹俩都在抬着头张望,不知在寻摸什么。
“棒梗,嘛呢?”傻柱捏了车闸问道。
“折老根呢,最近玩拽老根净剩输了,阎解放说是我找得老根不行,得从高处折。”棒梗回复道。
“阎解放懂个屁。老根要捡打了霜以后自个落的,还不能直接就用,得放鞋里捂着,这鞋越臭,捂出来的老根就越结实。我玩老根内会儿,你………”
“唉……你小子都开上车了。”傻柱看着棒梗,突然想起来自己经过的真实岁月,心里惆怅无比。
“傻叔,你给我糊个燕儿呗!”棒梗对傻柱说道。
“就是,傻叔你给我俩糊个燕儿,我们就不找老根儿了。”小当也拽着傻柱的胳膊央求着。
“糊个毛啊!谁家小孩腊月里玩燕儿的。这么大北风刮着,你是玩燕哪,还是祭天哪?”
傻柱看着棒梗兄妹俩,没好气地说道:
“俩都是小白眼狼。整天有事求我才傻叔过来、傻叔过去的。傻叔这称呼,谁给你糊燕儿,就只值个屁帘的。”
傻柱一拍胸口,豪迈地说道:
“来叫声傻爸,不,叫声亲爸爸,就给你糊个红头绿翅带响的肥燕儿,保准哨得好着哪!”
年龄虽说还小,但毕竟没了爹,棒梗这孩子心里很是敏感。
傻柱这番调侃的言语,让棒梗小脸涨地发红,一种受了欺负但无力反抗的委屈表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