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傻柱把车子支上,面色凝重地走到一身黑呢子打扮的许大茂身前,郑重其事地一弯腰鞠躬,然后双手握了握许大茂的手说道:
“叔叔他…那是個好人呐…
你也得保重身子…
这往后啊……路还长……”
他说罢转身,推着车子头也不回地就往前院走去。
傻柱突然来这么一出,让许大茂完全摸不着头脑。
倒是身旁的于莉忍不住了,白皙的小圆脸,靠在阎解成肩膀头上,咯咯直笑。
听到笑声,许大茂终于反应过来,指着傻柱的身影跳着骂街。
“你才死了爹呐!你们家才办白事儿呢!你们家的白棚得从这儿搭到保定去………”
娄晓娥身着件暖杏色格子呢羊毛大衣,脚上穿着深红色的冬靴,哒哒哒地从前院的砖路上走了出来。
看到正在叫骂的许大茂,她眉毛一皱,抿着小嘴拍了拍许大茂的后背,说道:
“闹什么呢?不去了是吧,还不赶紧走?”
“我没闹,你是不知道,刚傻柱那个混蛋,他嘴不干净……”
许大茂连忙解释着,推上车子往院外走去。
傻柱回到冰锅冷灶的屋里,已是又乏又饿。
他在一大爷家换了块蜂窝煤,把炉子火拢好,又揉了些棒子面和白面,切了点白菜和葱花,做了盆倒呛锅的切条。
傻柱呼噜呼噜地一连吃了两碗,还没来得及收拾碗筷,秦淮茹抱着槐花就掀帘进了屋。
傻柱下意识地挠了挠头。上个时间线的经历,使他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来和秦淮茹相处。
由于自己进屋的时候,见傻柱没主动招呼,秦淮茹感觉有些奇怪。她板着脸问道:
“怎么?这是不待见我们娘俩?”
“没,没,谁说的,哪儿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