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傻柱知道,按自己的人设,虽说也经历了些兵荒马乱的日子,但那时毕竟年幼无知,家里大事儿又都是父辈扛着。
想想阎埠贵这代老京城人的种种遭遇,毛都算不上。
三大爷这句话,他怎么也不能杠着反驳,连忙点头称是:
“对对对,以后幸福生活啊,那可是万万年。三大爷您说的都对,咱赶紧办事去。”
傻柱来到北新桥寄卖所,没进售卖大厅去挑现成陈列的车子,而是让阎埠贵进收购部,把他的熟人叫出来。
几人抽着烟,三下五除二说明了来意,阎埠贵也帮着勾兑了几句。
收购部的熟人笑着问傻柱:
“打今年起这车子可不要票了,您怎么没考虑弄辆新的?”
傻柱露出胡同串子的痞劲儿,笑着回复道:
“车子这见天用的物件儿,跟媳妇差不多,咱就喜欢哪熟门熟路的,图得就是个顺手顺心。”
此话一出,仨人“嘿嘿嘿”地会心低笑。
傻柱又一次花了70多块钱,买了那辆已经停产好几年的幸福牌自行车。
……………
傻柱用车子带着阎埠贵回四合院。路上借故有事,拐到了东棉花胡同戏校门口。
数九寒天的,他也就不在车子后座放什么汽水瓶儿了。
傻柱手捏车把单脚撑地,在门口附近瞅着进来出去的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