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闻言顺着阎埠贵的视线方向一瞧,服装柜台后面的立柜里挂着一件黑色长款皮大衣。
看起来大概是羊皮的材质,衣服长短按他的身量应该能过膝。
深棕色羊剪绒的大翻领,一排带纹理的胶木大扣,黑色的皮衣面处理得极为平整油亮。大衣被附近吊着的灯泡一照,衣褶处映着淡淡的银光。
这皮大衣就款式来说,50年后也不算特别落伍。放在卖海宁皮衣的商店里,至少还能胜任处理货架的第一排。
穿越前经营了多年牛皮皮带的傻柱,对于各种羊皮猪皮制品,有着无可置疑的血脉压制。
傻柱看了看旁边聊闲天的女营业员,习惯性地用手一指皮衣,高声询问道:
“什么价啊这衣裳?”
哪知柜台后坐着的营业员,只是用眼角瞟了一眼傻柱,压根就没搭理他,继续和同事说着闲话。
一来是衣服上明明贴有价码纸,就是字小点。二来傻柱这话问的没带称呼,语气也很不客气。
三来就冲着傻柱那棉袄外罩着的劳动布工作服,怎么看他,也不像能买的起这衣裳的主儿。八成是哪的胡同串子,询个价好跟别人吹去,理他干嘛?
傻柱见营业员这个态度,就打算再呛呛几句。
阎埠贵却把身上靠在柜台上,弯腰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看了看立柜里皮大衣上贴着的标签纸。
“沈阳产山羊皮大衣,羊羔绒长内里,尺码正一,137.3元,工业卷…”阎埠贵一字一句的读完了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