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他说。
“我当然不是在说我不干好事,而是……”钟意急了,“这只是打开的咒语,不然你休想打开这个破羊皮纸。”
“哪怕以斯莱特林院长的名义?”
“除非你想被破特和西里斯骂,”钟意耸了耸肩,“我昨天晚上——反正我告诉他,他的儿子在我的手里,所以这会儿这个地图老实多了。”
斯内普狐疑地看着这个卷边的地图,拿在手中里里外外地翻着。
“如果你要是看完之后想要合上,就说‘恶作剧完毕’,这样别人都看不到了。”
“你应该知道这个东西是校规不允许的吧?”斯内普突然问。
“呃,是……我想,对——”钟意支支吾吾地说着,眼神乱飘。“别想那些让人不高兴的东西,你得定期检查霍格沃茨有没有混入什么奇怪的人,这比研究地图有意义多了。”
斯内普似笑非笑地盯着钟意,手中的魔杖无意识地对着活点地图戳啊戳的。
走出地窖的门口,钟意不放心地回头。
“你会还给我的,对吧?”钟意不安地问,“这不是学生上交给教授的违规玩意儿,这是朋友间的分享……是这样的吧?”
她紧张又期盼地看着斯内普。
“这当然是——”
斯内普故意拖了长声。
他砰地关上了自己办公室的门,把一脸懵的钟意关在了门外。
“是什么呀!”
钟意哀嚎一声扑到了门上,肝肠寸断地痛哭流涕拍打着斯内普办公室的门。
然而无论钟意在外面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斯内普都没有再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