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一个巫师突然幻影显形出现在他们的篝火旁。
看着珀西突然挺直的腰板,不难猜到来的人究竟是谁。
巴蒂克劳奇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他的动作有些生硬,穿着一尘不染的挺括西装,打着领带。
他短短的黑头发打理得一丝不乱,中间那道缝直得有点不自然。嘴唇上方还有两撮牙刷般狭窄的小胡子,像是比着滑尺修剪过的。
整体来看,克劳奇打扮得活像个银行经理,和那些穿得怪模怪样的巫师简直不像一个世界里的人。
“我们一定会赢,”趁着克劳奇和韦斯莱先生说话的间隙,钟意偷偷和双胞胎说着悄悄话,“你们等会儿去朝他要钱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怕巴格曼玩儿不起。”
“你出的太多了。”
“那么多——”
他俩比划着,逗得钟意咯咯直笑。
“你们不是要开店?”她笑着说,“我的投资,让我也入个股嘛。”
“好说。”俩兄弟保证着,他们和钟意击了一次掌。
“卢多来过吗?”克劳奇的声音带着不耐烦,“那些保加利亚人非要我们在最上面再加十二个座位,需要派人去交涉。”
“克劳奇先生!”珀西在一边激动得气都喘不匀了。他倾着身子,做出鞠躬的姿势,这使他看上去像个驼背的老头儿,“您想来一杯茶吗?”
“哦,”克劳奇先生说,微微有些吃惊地打量着珀西,然后他的目光飞速扫了一眼韦斯莱家帐篷外的木牌,“好吧——谢谢你,韦瑟比。”
弗雷德和乔治在一旁笑得差点儿把茶水喷在杯子里,罗恩笑得牙一直在和茶杯打架。
珀西耳朵变成了粉红色,假装埋头照料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