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荀宴,王氏互相看看,都不好意思开口提。
他们也没想到,荀华用情如此之深,竟达到了忤逆的地步。
荀节不尴尬,主动问道,
“伯父,镇北大将军徐适,比起皇甫家如何?”
“徐适?”
荀达一愣,眼中怒火瞬间变得谨慎起来。
“徐。。。徐帅威震一方,自是不凡!难不成。。。”
荀节笑着打断。
“岐州城内有一冒充徐帅之子的贼人,便是三妹心中所属!”
荀华怒目而视。
“若无这‘贼人’,二姐焉有命在!”
荀节挑衅道,
“怎么?我求他救了?”
荀华微微摇了摇头。
人无羞耻至此,何须争论?
“贤弟,莫非是上次震退杨邈之人?”
荀达有些反应过来了,之前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
“震退?”
王氏满是不屑。
“那贼子何德何能?不过是冒用徐适威名罢了!”
荀宴也是噘着嘴,揪着胡须一脸鄙夷。
“不错!侥幸罢了,根本不值一提!”
荀达眼神狐疑,但并未多问,而是劝道,
“纵是徐帅之子,亦不如皇甫家!贤侄女莫要自误!”
荀华擦干泪水,决绝道,
“伯父,与徐羽无关!只是我身份低微,入不得皇甫家门,还请代为回绝!”
“你!”
荀达鼻子险些气歪了,就从未见过这么不识好歹之人。
猛地一拂袖,便要离去!
“贤弟,弟妹,拒绝与皇甫家结亲,可莫要后悔!”
“大哥留步!”
“伯叔息怒!”
荀宴和王氏连忙上前阻拦。
“我二人定好生劝说,决不误了大事!”
荀达面色减缓,毕竟也不是真要走。
这时下人从外面闯入,神色极为惊惧。
“老。。。老爷,不。。。不好了!”
荀宴本就狼狈,顿时大怒。
“混账,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奴仆双腿一软,跪到地上,颤颤巍巍的指着门外。
“老爷,徐。。。徐羽来了!”
“什么!”
荀宴惊呼一声,怒气消失不见,反而吓得一哆嗦。
就连王氏面色也是大变,暗骂怕什么来什么!
荀达默不作声,他已猜到奴仆口中的徐羽是何人。
冒充徐适之子震退杨邈,两次救下荀宴等人,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
这岂是等闲之辈?
几乎能够断定,真实的徐羽与荀宴等人的描述有着极大差距。
荀达本就不是位高权重之人,自然没必要为自己找麻烦。
屋内寂静无比,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荀节嘴角闪过一丝奸笑,她可不打算让荀达置身事外!
“三妹念念不忘的贼人来了,伯父不去看看?”
“这。。。”
荀达面色阴沉,暗骂荀节多事。
徐羽与荀宴一家的恩怨,与他何干?
王氏眼球一转,立刻上前哭诉。
“那贼子欲要强抢财物,伯叔可要为荀家做主啊!”
荀宴也是眼神祈求。
“兄长。。。”
荀达自知躲不过,只得询问。
“光天化日竟敢强抢?”
“方才马平送还的十箱金银,徐羽威胁交出五箱黄金,不然就血洗荀家!”
荀达大惊。
“什么,贼子何以如此嚣张!”
王氏捂着脸,更是嗷嗷大哭。
荀节也是一副委屈之色。
“伯父,那贼子嚣张至极,从不将荀家放在眼中。。。”
“京师荀家呢?”
“同样不堪入目。。。”
“贼子好胆!”
荀达怒不可遏,怒气冲冲往外走去。
“老夫倒要看看,那贼子如何强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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