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粮什么的,早在几天前舅舅已采买回来过,且空间里还有两大麻袋大米,能供她和剩下的太虚观八人,吃个半月。
整个驻地到处在收拢东西,帐篷在一个一个拆去,天色在慢慢黑去。
接近傍晚时分,几家男丁终于带人带了一挑挑青麦回来,且每个人都灰头土脸,有人脸上带血,直寻到恒溪道长治疗。
沈小叶这才知道,他们找到农田时已经有不少部落的人在那割麦,农户们被挡在田外。
一问之下才知,别的部落是抢麦子来了,根本不出钱或物。
然后,吴家人就带着众人冲入田里抢一处割,结果后来争地盘和别的部落干了架。
因为带去的壮妇们曾跟沈小叶训练过,反击快准狠,倒没有死人,还都跑来谢她,且说明天还要去抢。
只是她们想的美好,次日农田里的青麦和还是青杆的大豆,尽数没了。
沈小叶拖延大家离开的计划,基本没成。
午后,她赶着马车,跟着本部的人汇合到望不到头的车队里。
如此走了好几天,仿佛根本就没有走出多少路,今天又被堵在了路上。
沈小叶很难想像,大草原上怎么会堵车翻车?但事情就是发生了。
她想下车去探探,却被玄妙按下:“师叔已经往前边探去了,他说不能把你丢了。”
“我听见谁在叫我。”他们九个人,加上两个残了的伤员,因为人数少,自然位于莫里部落的尾部。沈小叶九人共计有两辆车,九匹马。
首辆上是食物和水还有俩男伤员,后一辆是杂物,两车由她和女冠们分别赶着,两侧有男弟子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