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琛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还没忙完？”

“早就忙完了。”染毓解释：“我就是想坐在这里，毕竟我妈妈也在这里呆过。”

“你忙完了？”霍启琛有些诧异。

他把热牛奶放在染毓的面前。

“第一天就忙完了。”染毓捧着杯子。

霍启琛眯眸：“那你说要三五年。”

“你还记得萧家吗？”染毓提起这件事。

霍启琛颔首。

“我在萧家的时候，也碰上了差不多的情况，那个安保系统比较有趣，里面的人工智能可以和我对话，而且她的人格更偏向我妈妈，那个ai问了我一个问题，它问我我是谁，我输入了染毓两个字，没想到就进去了。”染毓深沉道：“后来我又试着输入了染灵，没想到却进不去。”

霍启琛眯眸。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染毓问。

霍启琛想了想，摇摇头。

“那个ai会检索信息，会检索整个互联网里的信息，我姐姐死了，所以系统就将我姐姐的名字剔除了，然后只剩下我的名字。”染毓蹙眉：“所以我怀疑我妈妈还活着，而且用她的方式在保护我，只是她可能也没有想到，我会被时家收养吧，才会有了这么多的问题。”

霍启琛却道：“所以余家的安保系统也是一样的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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