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府上的财物,一点不比徐安民的少,除此之外,昨夜赴宴的那些官员,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价值不菲的礼金!”
“这些礼金的总额,共计黄金三万两!”
周阳皱皱眉:
“礼金?什么礼金……”
话到嘴边,周阳没有继续讲出来。
很明显,所谓的“礼金”,其实就是各路官员们孝敬周阳的!
以周阳现在如日中天的声望,早早晚晚必是朝廷大员,绝对比徐安民和张仓的位置还要更高。
提前交好周阳,等于是给自己在未来多找了一尊靠山。
“上行下效,乌烟瘴气!”周阳无奈的摇摇头。
没等脑袋停下来,外面又来了几个人。
是百里信和几个亲卫,抬着一个担架过来的。
“大帅。”百里信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周阳低头往担架上瞅了一眼:
“这什么东西?怎么抬到这里来了?”
百里信眼神飘忽不定,不回答,也不敢看周阳。
看到百里信那副怪模样,旁边的胡江海突然来了兴致:
“你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担架上是个长条状物体,用厚厚的被子裹的严严实实。
两头倒是空的,但众人都站着,看不到被子里头是什么样。
胡江海是大大咧咧的性子,懒得猜,直接把被子的前端掀开了一角。
“妈呀!”
惊鸿一瞥,胡江海怪叫一声,赶紧松开掀着被子的手。
周阳自然也看到了被子里的景象。
里面是个年轻女子!
漆黑的秀发,白皙的皮肤,像个小兔子似的紧闭着双眼。
从刚刚露出的头部和肩膀可以大致判断,这个年轻女子身上应该是光着的。
周阳面色铁青:
“阿信,这是什么意思?”
北伐军军纪严明,决不允许私自带女子进入军营,周阳这个主帅也不例外。
此刻虽然是身处州府府衙,却和军营中的帅帐没有分别。
百里信看到大帅脸色不对劲,当即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冒失了:
“禀大帅,这是昨夜,刺史张仓给您准备的。”
“据说是刚从一户家世清白的人家,买来的黄花闺女。”
砰!
哗啦
周阳一掌将身旁的木制桌案拍断!
房间里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代表皇室监察地方的刺史,说是整个兖州的父母官,并不为过。
而这位父母官,为了拉拢军中将领,竟然干出这种事。
“赵高,赵高!”周阳近乎咆哮。
下一秒,阴气贼拉重,与各位将领们格格不入的赵高,“嗖”的一下窜到周阳面前。
“大帅。”
“持本帅令牌,在整个兖州彻查!但凡蝇营狗苟、鱼肉百姓、贪赃枉法的官员、权贵,全都揪出来!”
“是,大帅,属下领命!”
赵高接过周阳的令牌,转身离开。
等到赵高一走,百里信朝着抬担架的几个人使了使眼色,赶紧把担架也给抬走了。
周阳余怒未消:
“烂透了,大雍国已经彻底烂透了!”
眼见周阳气得不轻,公孙易犹豫再三,还是出言提醒道:
“大帅,我们目前在兖州不宜大动干戈,万一走漏了风声……”
周阳深吸了一口气,眼眸中无尽深邃:
“无妨。他们既然落在本帅手里,那就干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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