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愈,冒昧的问一句,大姐您贵姓啊?”
“免贵姓文。”
“好,那我就喊您文大姐吧,这大街上说话不方便,前边有座茶楼,咱们去里边说如何?您放心,我来请客。”
文大姐露出一丝犹豫,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这家杂玉斋已......了钱的,您怎么舒服就怎么坐。”
“我刚才看了这一壶茶要两百多块钱,我没看错吧?”文大姐稍稍正了正身子。
沈愈笑着解释道:“这茶楼的茶叶都是新茶,提神消疲,养胃益身,贵一点也是可以接受的。
“再说着泡一壶茶要小半两茶叶,成本也得三四十元。
“而且这地段的租金贵的很,还经常举行免费的鉴宝品茶会、书画比赛、围棋、象棋赛等,再加上人工费水电费,咱也得让人赚钱不是?”
“真是让你破费了,既然咱们都来了,你就先看看这玉牌吧。”
文大姐打开木盒把玉牌小心翼翼的递给了沈愈。
沈愈在单肩包里取出一副白手套戴好,这才双手接了过来,
“这玉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据她老人家说,这玉佩是我祖母传给她的,不是迫不得已我是不会卖的。”
也许是想到了母亲,也许是现在的困境,文大姐一时间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喷涌而出,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玉牌形制方正,盈手可握,入手后温润细腻,整体包浆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