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三年再版药典,也仅是收录了四百多种中药材。
“胡闹!
你说让人儿孙两代研究补遗,人就得听你的啊?
政争虽说是你死我活的,但殃及人家三代,还是不可取的。
这次的杜老爹倒是没有呵斥。
许多事,即便在风雨之中,也是可以看出来的。
面对风雨抱团以自保的,也不止杜丁王谢四家,下面结伙自保的人多了。
而这些人按照贤婿的说辞,以后就是一个个利益团体,这也是老爷子跟领导深恶痛绝的现象。
这话,杜老爹知道是不能再提的。
提了,面前事就会殃及杜鹏的丈人,还有其他在下面的人。
想要扫除贤婿口中的利益集团,杜老爹只有站到王前进干娘的身边才能做成这事。
而那边按照贤婿的推测,按照客观规律,必定是败亡之局。
意见不能提,事也不能做,这也是大势碾压下的无奈。
真做了,就是因噎废食的蠢事了。
“哼!
你的目光倒是长远。
手段也妙至毫巅。
药典不是药典,风雨也不是风雨。
为了一个中医,你倒是舍得下本。
也敢于下血本!
只是将来事,总要有个评说的。
杜鹏给他摘干净了,丁王谢三家,你又给他们布局了西南。
剩下的脏跟乱,王家子一大半,你一小半,值得吗?”
推开面前的药典跟补遗,杜老爹没有再计较李胜利的手段,而是跟他计较起了将来。
许多事,李胜利跟王前进郎舅虽说做的了无痕迹。
但人没了好多,又怎么会了无痕迹?
了无痕迹只是对法理而言。
许多事还是逃不过一个情理的。
虽说风雨之中,郎舅俩帮了许多人,但也得罪了许多人。
得罪的人,两郎舅也不可能去杀干净。
上面也不允许任何人这么做事。
将来的恩仇,杜老爹可以一眼看到。
杜丁王谢可以帮着郎舅俩挡下一部分。
郎舅俩处下的关系,也能帮着两人挡下一部分。
但仇怨还是客观存在的,总有两人要面对的一天。
“爸,这事您就别管了,这也是我该得的果报。
但有些话我也要说在前头。
风雨之前他们奈何不得我,风雨之中他们也难奈我何。
怎么就敢想着风雨之后清算我呢?
到时候,谁算谁的账,还得两说着呢!
您现在不管,到时候也不能管。
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真敢找上门,可能我跟我姐夫还求之不得呢!”
李胜利谈及果报,杜老爹的眉头就有些压不住了。
不让他参与,肯定就是手段酷烈,上不得台面了。
许多人,也可能会忽视,自家这位贤婿在国外的关系。
国内的事,国外去做,这等龌龊,杜老爹也是一听就懂的。
“你倒是敢说也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