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是我师父,来替换金大夫夫妇的,那位是柳爷。
周燕这边做完了介绍,源自周燕妈郑佩兰的疏离、戒备,就让诊所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了。
许多时候,仅仅是一个名字,就能带出很多东西,洼里的赵彩霞、马店集的马凤霞,一听就能跟村里、公社扯上关系。
时间长了腰椎间盘有些移位,就是移位稍微严重了一点,压迫了神经,如今差不多是腰膝无力、双腿麻木的症状。
除了手法复位之外,还要进行几次按摩推拿。
一看郑佩兰的表情,李胜利就知道了原因,红颜薄命,也是个套在寡妇头上最恰当的词汇了,场景契合,这也是没招的事。
我觉着十天半月,差不多就能极大的改善,但究竟能不能治愈,要看疗效的。”
妇女的腰椎问题,要比男人轻一些,但治疗起来却比男人复杂的多,因为许多都是妇科疾病引起的。
医生不对患者有想法,要么老了,要么就是患者长的丑,极少一部分是真能忍得住。
现在没那么好的条件,产后受凉,或是经常性受凉,都会间接的引发腰椎问题。
虽说眼下病家讳疾忌医,医者忌讳病家,但伤痛是实实在在的,为了免除一些尴尬,李胜利只能大致的说了下病情。
街坊里道的,如果真有人让在饭食里下毒,食堂那边肯定先炸营,阴招可不是这么玩的。
师父,这是我妈,郑佩兰,之前在机械研究所工作。”
至于寒症,除了吃药之外,还会进行针灸、艾灸,位置么,稍微有些尴尬。
见了李胜利这个双目幽深的小年轻,她知道走来走去,怕是走到了绝路。
我不仅得上手,还得用针灸的手段,穿着裤子没法下手。
“你这病,腰椎的问题,一两次治疗也不成,而且隔着衣服我也治不了。
说病家在医者眼里就是块肉,那也是扯淡的说法。
许多事女儿说的不明不白,周燕妈这边,误以为原本给她看病的金氏夫妇,想到了治病的办法。
医生要是个个都是圣人,个个都能恪守医德,后世看病的花费也不会越来越高,设备的价值也不会越来越大。
再加上周燕说她妈在机械研究所工作,这茬一听,人家即便不是高学历,也是相当有见识的人。
换了李胜利这个二十啷当岁的小年轻,遇上漂亮女病家脱裤子的诊疗,他也尴尬,病家就更尴尬了。
周燕妈郑佩兰的腰椎问题不是跟严重,只是椎间盘移位压迫了神经,手法改善复位就好。
但想要去掉病根,就算是妇科的差事了,这一科,李胜利这岁数接触,还是略微有些早了。
“师父……”
一听有治愈的希望,周燕这边就有些激动了,家里老妈如果真的好了,她就去了一大块心病。
“只是……”
周燕这边激动的说不上话,郑佩兰这边,却看着柳爷提出了疑问,很明显就不想让李胜利这个年轻大夫过手。
“甭看我,骨科、妇科我都不会。
这病接骨梁跟刘寄奴也看不了,他俩就不会妇科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