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子发火,老妈子忙吓得缩在一旁不再敢造次。
“不能怪弘哥哥!是启珠想吃,弘哥哥才摘下来的。再说启珠现在身体没有觉着不舒服,各位叔叔婶婶,大家就不要再说弘哥哥啦!”一旁的富察小姐也帮着弘哥说道,睫羽微闪,灵动可爱。
“真是有什么样的额娘教出什么样的儿子!这也不知道这小人精给富察小姐使了什么迷魂法,这都中了毒,还能让人帮着说好话!天生的会迷惑人,今儿也算是长见识了!”八福晋又一旁添油加醋道。
婉清扬觉得污秽,忙捂起弘哥耳朵,示意他不用去听这些闲言秽语。
婉清扬尽量平稳下情绪,这时才想起这罪魁祸首——小金瓜。
婉清扬环视一周,只见花园里各式盆栽郁郁葱葱,争奇斗艳,只有几株煞风景的西红柿长势正好的栽在花盆里,仿若花园里的奇葩。
婉清扬看了一圈,也没看出究竟是哪个才是罪魁祸首“小金瓜”。
婉清扬正狐疑,下人领着大夫走了进来,忙收起疑问先听听大夫怎么说。
因为孩子年纪小,大夫也不用讲男女之别的忌讳,径直的在富察小姐手腕上把脉。
大夫眉头紧蹙道:“回大人,夫人!这小金瓜乃番外花卉,身带毒性藏而不漏,面上虽看不出什么症状,但对人体机理伤害特别大。幸小姐未有多食,待老夫开些催吐的方子,再开些解毒的方子调养,约莫三年五年便可调养好了!”
李荣保大人和富察氏听了是既叹气又庆幸,众人听了也长舒一口气。富察氏忙心疼的一把女儿搂在身旁,喜极而泣的抹起眼泪来。
富察夫人性子柔,自始至终都期期艾艾的抹眼泪,一句有损体面的话都没有从她口中说出来。果然,只有这样的女人教出出色的子女,婉清扬心中不住感叹。
只是听得婉清扬却是一头雾水!这是中的哪门子毒,这光是把脉三秒五秒的就能看到内里了?简直比现代做个化验,彩超还厉害!
再说这个小金瓜又是何物,吃一口就跟喝了硫酸似的,还得养个三年五年?这个锅婉清扬可不能背的这么不明不白!
“李荣保大人,令爱无忧,真是可喜可贺。趁着四爷、十七弟都在,您也不用为难。刚才四爷也说为您讨个公道,小姐的罪也不能白遭不是?我们众人今日也做个见证,看这狐媚子今天能给富察小姐什么个说法!”
八福晋此时又来了精神,婉清扬也看出,今天八福晋非得把自己往死里整才肯罢休。
婉清扬条件反射的看向四爷,心情有些五味陈杂。只见四爷双眉紧锁,低头而不语,表情似乎又有些走神。
“四哥不要包庇才好!”八福晋语重心长道,弦外音似乎又有些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