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弗拉基米尔留在皮尔特沃夫守护‘未来’时,两道身影已经迎面撞进了漫大雪里。
白色的鹅毛漫飞舞,像是阴霾的空里平白生出的噪点。
曾经那个世界里,冷一般分为干冷和湿冷。
前者虽然温度看起来更低,但只要穿得厚防住风,还是能把热气挽留在皮肤表面的。
而后者最多也就零下十度,但那种‘魔法伤害’就算你穿再多衣服,寒意依旧无法驱散。
作为曾经的南方人,南柯本来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用一生正气去驱寒。
但当他上一回初次踏进弗雷尔卓德后,他才明白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魔法攻击!
在原着背景故事里,塞拉斯从德玛西亚逃走后先去了弗雷尔卓德,在路上差一点就被冻死,最后是运气好碰见了一个会寒冰魔法的法师,吸取了那名法师的魔力后才活了下来。
弗雷尔卓德的冷,是那种冻彻灵魂的冷。
弗拉基米尔在闲暇时,总会跟南柯将其诺克萨斯曾经的战事。
按他,恕瑞玛的‘护城河’是那片海湾。
而弗雷尔卓德的‘然壁垒’就是这气候。
就算是诺克萨斯最精锐的士兵在这种气候里呆久了,十成战力最多也只能发挥出五成来。
为什么弗雷尔卓德这种局面散乱不堪的区域还有胆子和力气去反攻诺克萨斯?因为他们有这片雪原。
相较于恕瑞玛的海峡壁垒,这片雪原对于诺克萨斯而言等同于堑。
想到这里,南柯转过头,看那道稍微落后自己半个身位的身影,无奈地笑了笑,“何必呢?”
金克丝耸了耸已经通红的鼻尖,蔚蓝色的眸子里满是倔强,伸手裹紧了毛毡大衣,把自己完全蜷缩了进去,顶着寒风开口道:“我就想跟你出来玩一趟。”
“这不是玩......”
“弗拉基米尔先生了,你这一趟多半就是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