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种情况下,泽拉斯提升安全感的方式,就是将这位先知所有可能’用‘到人或事牢牢地攥在自己手里面。
玛尔扎哈可以有自己的小心思,而他则掌握了摧毁这些小心思的手段。
对此,玛尔扎哈没有阻拦。
任何一段关系都需要维系,而维系关系的本质,就是你退一步,我也退一步。
“我们现在去哪?”
将两个’道具‘都挪到自己身边后,泽拉斯又问道。
玛尔扎哈抬起头看向了阳光最炙热的方向,道:
“去真正的恕瑞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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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黄色的地面上横着几道黑色的沟壑。这些历经了无数沧桑,被打磨地坚硬无比的岩石地面,在今日被刻上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一只体型庞大,如同山岳一般怪物倒在了其中一道沟壑里,那几乎贯穿了整个身躯的伤口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南柯站在一处黑色的斑纹旁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乖巧地从沟壑里飞了出来,化作一道纤细的黑色线条后融入了南柯的体内。
在彻底掌握了那些属于死神的力量后,南柯才发现‘神’的战斗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
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更没有繁杂沉闷的吟唱。
所有的所有都仿佛在突破了那一道隔膜后,变得返璞归真了起来。
攻击,就是攻击;
防守,就是防守;
就像是挥出武器和举起盾牌那么简单。
跟街头地痞互殴的唯一区别可能是,地痞还在用刀或枪,而‘神’则是将自己掌握的规则化作了自己喜欢的’刀‘的样式,而后对着对面的人砍了下去。
弗拉基米尔从后方走了过来,神情有些自豪,但自豪里又有一点点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