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个人估计也没少在面对朋友时,把自己先祖的那一点点功绩故意夸大个几倍,来炫耀自己‘高贵的血统‘。
阿莫尔沉默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把昏睡的教徒交给身边的帕洛尔,而后对南柯道:“那我先过去了?”
“去吧,顺便把弗拉基米尔叫来。”
审问活人这种事儿,还是弗拉基米尔更在行。
“是!”
阿莫尔朝马车走去。
他听见了马车内有两个人的声音,似乎是在讨论挖掘坟墓什么的。
当他走近后,弗拉基米尔提前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大人叫您过去。”
大人是阿莫尔对南柯的专属称呼。
“好的,你进去吧。”
弗拉基米尔拍了拍手,朝着南柯那边走去。
阿莫尔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吞了口唾沫而后掀开了马车的帘幕。
韦鲁斯坐在马车内,胸口的紫色光芒给了阿莫尔一种压力。
“祖......”阿莫尔尝试了好几回才张开了口。
韦鲁斯抬起眼眸看向了自己的后裔,沉默了良久道:“我的后裔现在都这么废物了么?”
“......”阿莫尔愣了一下。
同时愣住的还有韦鲁斯自己。
因为他发现在面对阿莫尔时,那两道刚刚一直在自己耳边徘徊着,要自己注意礼貌礼节的声音忽然消失了。
似乎就连‘他们’也觉得自己在面对自己的曾曾曾曾......孙子时,不需要去在乎这些。
重新吸了口气,韦鲁斯抓住了这难得的,可以重新做回自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