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盯着胡奇森的眼睛看着，再问：“你必须告诉我准确的数字。你到底失窃了多少东西？”

胡奇森看到余则成严厉的目光，立刻低下了头，然后说：“一共失窃了四十根一斤重的金条；八十根半斤重的金条，还有五千大洋。”

余则成继续问：“这些金条、大洋，你是用什么装着的？”

“两个铁盒子，各装了四十根大黄鱼、八十根小黄鱼。五千大洋装在一个木箱子里的。”

余则成大声地问：“可准确？”

“准确！准确！余长官，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胡奇森点头哈腰的。

余则成挥了挥手。

胡奇森被王千滚赶了出去。

王千滚立刻明白了余则成问话的意思。他说：“老大，你的意思是他们的窝点离这里不远？”

余则成点了点头，说：“你把何琨叫来。”

不一会，何琨走了进来。

余则成问：“你可调查了这附近的早点铺和饭馆？”

何琨现在是三组代理组长，因为杨青剑出事，他很可能要转正。因而这次行动，他非常主动。

他回答说：“报告余副科长，职调查了附近的几个早点铺和餐馆。光头每次买早点的量，在前期，大约是三个人的量，最近大约在五六人的量。”

余则成点了点头，说：“很好！你还有什么发现没有？”

何琨说：“我仔细勘察了对面的房子，一共只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卧室内很干净！另一间就是窗口对着胡奇森大门的那一间。我判断，很干净的那一间里要么住着女人，要么住着军人。”

….

余则成现在已经知道住的是海棠姐。他又问：“你还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