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去答复她,说可以帮她杀了那个女人。》
《好!我明天就去告诉她。》
……
钱瓶听了之后,总觉得哪里有点问题,她思考了一阵,问道:“既然你们已经录了音,为何不制止毛德安和我母亲去平江呢?”
余则成解释说:“当时,我跟鑫儿俩打赌:只要她能将这个女人引出来跟她的上线接触,我就娶她为妻。我听了录音,还以为是鑫儿的计谋……”
钱瓶立刻想到了,自己当初不也是跟他在那个山洞里打赌,最后,自己赢了,他才要了自己。‘难道他就是用打赌来哄骗女孩的?自己当初若是不跟他打赌,不跟他,是不是就不会造成妹妹的死亡?’
一想到这里,她既有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又有些懊悔不已。
再想到妹妹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钱瓶立刻冷静下来了。她不依不饶,又问道:“既然你都没有察觉,你为何又将这件事赖在妹妹身上?”
余则成继续解释:“次日傍晚,我们截获了这个特务组织发给武汉方面的一封电文,这时,我们才知道鑫儿是动真格的。我立刻跟石牌镇联系,哪知道你母亲和毛德安已经离开了三斗坪。我们又派三斗坪联络站的人骑快马追赶,还是没有追上你母亲和毛德安……”
随后,余则成将破译的安然山的电文交给钱瓶看。
钱瓶看了之后,心里虽然堵得慌,但她还是想为妹妹争取一些“公道”。她又问:“你说,妹妹向敌特透露我们的去向,可有什么证据?”
余则成又拿出石牌转发的电文交给钱瓶看。
….
在看了之后,钱瓶再也没有什么话说了。
尽管如此,这顿饭,算是吃不下去了。
余则成说:“林豆赦,我在这里,会影响你俩休息,我先离开。你俩仔细思考一下。我明天还会来这里听你俩的答复。”
林豆赦生怕余则成将自己娘儿俩扔下不管了,虽然她现在不缺钱,但家里没有男人是不行的。再说,武奎元不是说了,让自己跟他生一个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