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拉练的名义，各个部队开始整理行装。

余则成带着汪直江来到镇子边上，正好碰到了李再天。他问道：“李副连长，情况如何？”

李再天看到余则成神色不对劲，便小心地说：“那两货到了锅军的营地里去了。”

余则成仔细看了看那营地，有两顶帐篷，还有临时搭建的窝棚；营地门口还设有拒马。

有士兵在挖战壕，似乎刚刚开挖不久，挖的都不深。

余则成回头问道：“汪连长，你确定川直邮说那两个家伙是日本人？”

汪直江用力点了点头，说：“肯定！”

余则成带着两人返回到大院子里。他招来川直邮，再次确认：“川连长，你确认那两个家伙是日本人？”

川直邮说：“我确认！他俩一上桌子下意识地擦了擦凳子，又擦了擦桌子。眼睛里不由自主地露出蔑视中国人的目光。不管他俩怎么伪装，身上那股子日本人的气质摆脱不掉。”

余则成一咬牙，下定了决心！他说：“你马上带着全部炮兵去训练场。在山头上秘密架起迫击炮，等我的电话，炮击那个营地。特别要注意，重点炮击那顶有天线的帐篷，绝不能让他们发报出去！不要怜惜炮弹，炸得鬼子人仰马翻最好。”

….

他也很担心炮击的是锅军。不过，他相信川直邮的直觉。并且，他最大的依仗就是鬼子的电台信号。

“是！”

川直邮走了。

李再天眼巴巴地看着余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