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迎着余至明的目光，说：“第一大群体是学生，主要是高二高三和初三的学生，防止学习瞌睡。”</P>

“第二大群体是长途货车司机。”</P>

余至明轻哦了一声，笑着说：“这算是歪打正着，意外之喜了。”</P>

耿若晴笑着说：“余医生，你要是再给促醒仪带带货，估计销量直接腾飞了。”</P>

“我可是听说鱼跃听诊器，就因为你的推荐，直接就卖断了货呢。”</P>

余至明解释说：“主要是他们那一款高端听诊器备货少，产量也少，才会卖断货。”</P>

华思凡笑吟吟的问：“我们生产的心脏除颤仪，还缺一位代言人，有兴趣没？”</P>

余至明轻轻的笑了笑。</P>

他晓得华思凡是在说笑，国家明文规定，不许医生做医疗产品或服务相关广告。</P>

他在培训课上推荐那听诊器，严格来算，属于擦边行为了。</P>

送走华思凡几人，余至明回到隔音办公室，就看到周沫已经把午饭摆好了。</P>

余至明简单洗漱一番，在茶几旁坐下，忍不住问：“没在你的办公桌上看到鲜花，那家伙今天没送鲜花过来？”</P>

周沫回道：“我跟他说清楚了，对他没感觉，不让他再送花了。”</P>

“哎，那篮球少年的手术？”</P>

余至明沉吟着说：“这两天做完陈龙的手术，接下来就要准备连体婴儿的分离手术。”</P>

“那少年的手术方案，最终确定下来是否可行，怎么也得等到月底了。”</P>

周沫哦了一声，说：“那少年已经等待了两年多，也不差多等这半个多月。”</P>

她又转而说：“我听到消息，拷贝你捶击孕妇监控视频的那个家伙，被医院开除了。”</P>

那日发布余至明捶击孕妇视频的那个视频博主，以诽谤造谣罪被拘传。</P>

视频博主交代，那视频是别人发给他的，不过解说内容，是他自己瞎编的。</P>

警方顺藤摸瓜，也找到了视频提供者，华山医院检验科的一名医技。</P>

这人之所以如此做，是被他妈妈唆使的，而他的妈妈是华山医院的退休员工，以前和余至明产生过梁子。</P>

就是在去年，余至明深陷猥亵漩涡中，正值心情非常糟糕之际，前来做身体检查的这位退休员工，不仅不体谅，还多加指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