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涉及到类似的问题，就必须要提动机，为什么？

为什么要避开监控，为什么要消失，这不是摆明了告诉警方，我就是嫌疑人吗？

“付蓉蓉呢？她在吗？”陈益询问。

陈益开口：“队长。”

听到第二个问题，宋立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表情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苍白的脸色加上无数皱纹，无法分辨他是什么心情。

宋立顺呼吸急促了一些，应该是情绪上受到了影响：“后生可畏，真是不简单。”

陈益：“你的意思是，饭前这三个人都在厨房忙碌，做完饭才上桌的是吗？”

宋立顺：“付蓉蓉和我两个弟妹，名字叫……龚玉娟和谭荭。”

“这次的尿毒症，她本以为能看到你死了，但你又活了下来，这件事直接导致付蓉蓉失去耐心，决定亲自动手。”

陈益道：“你不知道是谁下的毒，那你有怀疑的人吗？”

陈益点头：“对。”

宋立顺：“负责养殖饲料的采购和保管。”

宋立顺：“田昌义。”

宋立顺吃惊：“你是阳城市局刑侦支队的支队长？？”

陈益：“她们指的是谁？”

陈益：“这个田昌义在养殖场是什么职位？”

宋立顺：“因为她当年嫁给我的目的就是为了钱，二十年前我的身体就已经很不好了，说实话，连我都没想到能活到现在。”

陈益：“可是在养殖场的监控中，我们并没有发现付蓉蓉的身影。”

陈益追问：“哪個员工？叫什么名字？”

得知陈益的真实身份后，宋立顺回答问题的速度快了一些，说道：“有！这几年我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是付蓉蓉和养殖场的一个员工不清不楚的，当时我不信，现在想想，也许是真的。”

监控既没有拍到田昌义也没有拍到付蓉蓉，如果是合谋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根本没出现，要么是刻意避开了监控。

宋立顺点头。

听完陈益的话，宋立顺讶异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年轻人，你脑子转的挺快，在阳城市局是什么职位？”

宋立顺：“对。”

陈益眼神泛冷：“撒谎！”

宋立顺不明所以：“我怎么撒谎了？”

陈益开口：“餐桌上只有八人的碗筷，除了你之外，还有你二弟和三弟的家人，哪有第九个人？付蓉蓉根本没吃饭！”

闻言，宋立顺苦笑：“陈队长，你敏感的有点过头……好吧，可能这就是你的优点，付蓉蓉确实没有吃饭，她做完饭后说自己不太舒服，先去休息了。”

陈益神色稍缓，他只是想间接判断宋立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信息的缺失并不代表宋立顺有问题，只是没有说全而已。

若付蓉蓉没有吃饭，恰恰说明了她有嫌疑，知道满桌都是毒药，根本不敢上桌动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