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奇怪。”</P>

说话的人是白研良。</P>

他抬起了头，似乎从那个老管家讲述的故事里回过了神。</P>

只是这次，白研良的神情更加平淡，甚至是冷淡了。</P>

“因为这不是你的眼睛，”白研良对宋缺说，“你的眼睛在年幼时就已经死了，这是周天和孟真放置的某样东西，拟态成了眼睛，代替了它的功能，存在于你的身上。”</P>

白研人看了白研良一眼，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说。</P>

“你还要跟我走吗。”</P>

白研人忽然问。</P>

对于白研良而言，身世之谜是突然撞过来的，但对于白研人来说，他似乎早就知道白研良的来历。</P>

白研良觉得，也许是白研人当初和周天做了某种交易。</P>

此刻，白研人的问题倒是让白研良确认了心底的猜测。</P>

一时间，他觉得有些荒诞。</P>

“你要去的下一家，是许知非？”</P>

白研良问。</P>

这个问题，似乎影响着白研良接下来的决定。</P>

白研人没有丝毫犹豫：“当然，我要拿走周天寄放在他们身上的东西。”</P>

白研良默然。</P>

他知道白研人指的是宋缺特异的眼睛，以及许知非的“预知梦”能力。</P>

与其说是他们的能力，不如说……是周天很早的时候就对他们动过手脚。</P>

这和之前周天自己透露的信息一样。</P>

“去。”</P>

白研良点头。</P>

宋缺失去了眼睛，只能听到白研良的声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