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在你的面前会解除掉我岩窟王伪装的意义——既然敌人已经知道了我是谁,那么伪装能欺骗的就只剩下了自己人,那是没必要的。”</P>
“现在还没到用那种计策的时候。”</P>
“不过......”</P>
福尔摩斯的表情带着认真和严肃,靠在了天台的铁栅栏上,抱着胸吸了一口自己的烟斗,吐出了一口烟雾。</P>
“你知道的,劳伦斯。”</P>
“那个家伙,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强大的从者。”</P>
“就算不从神代来盘点,比他强大的从者也多如天上的繁星。”</P>
“但......若是论【恶】,要说做好计划之后,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够编织出一张邪恶之网的恶之魅力,他几乎可以说是无人能及。”</P>
“这就是所谓的......【邪智】。”</P>
“你知道哦这意味着什么吗?”</P>
“......意味着他的身上不存在善?”劳伦斯有些不确定的说道。</P>
“正确。”</P>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P>
“我自诩是一个很了解莫里亚蒂的人,在来到新宿之后,我在听说了他将自己分成了善恶两份之后,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荒唐。”</P>
“一个不存在善的人,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善分割出来呢?”</P>
“但......和那位Saber所说的一样,他保护藤丸立香的姿态,毫无虚假。”</P>
“在面对那头疯狂的Rider的时候,他毫无疑问将自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了——虽然最后被Saber打晕了过去。”</P>
“那个瞬间我真的很受冲击,因为他是个无论如何都会为自己留出足够退路的男人,而当时他的表现真的毫无计划,甚至被救下来都可以说是偶然中的偶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