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方阳就是天道，天道就是方阳，天道之下还是方阳之下根本没有区别。

而事实上，在方阳以己道代天道后，其中的差别就小的忽略不计。

“二者有什么区别吗？”

弘玄天尊这个成了圣的人问道。

方阳淡淡的道：“二者没有区别，只不过，天道之下圣人的实力依赖于天道，本座之下圣人的实力依赖于本座的实力。这就是说，万一本座不能证道，本座之下的圣人永远都成不了真正的圣人。”

他如实告知，也是不想给别有用心之人玩弄阴谋论的机会。他的意思就是：事实的真相已经告诉你们了，一切自愿，后果自负。

岂料，除了新加入无生教的几个人，其他人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第一个开口的人，更是出乎方阳的意料。

“教主，属下愿意成为真空圣人，请教主成全！”

众大能朝声音的源头看去，发现此人居然是梦魇魔君。

梦魇魔君加入无生教算是比较早的，比屠玄大联盟的那一群人加入的都要早。可惜，由于他一开始不愿意归顺方阳，结果被方阳的招魔幡控制，生不如死。

“梦魇道友，你这是想通了？”

浩气魔君见方阳没有开口，便充当嘴替，替方阳发问。

梦魇魔君一个闪现，离开座位，出现在殿中，对着方阳深深一拜，脸上全是后悔。

“往事不堪回首！属下愚昧无知，不知魔祖才是我魔道真正的圣主，触怒圣颜，惭愧之至。大道在上，我梦魇愿意全心全意为教主效力，若有半句虚言，梦魇立刻魂消神灭，永绝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