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忠顺王爷大方的承认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殿下……”长史官欲言又止的模样中夹杂着激动,懊悔,不甘,作为王爷的近臣,他猜度出王爷的心思定是玉石俱焚,是无奈之下的玉石俱焚呐。
“也罢,也罢,主忧臣劳,主辱臣死。”长史官如是想着,又听自家王爷道:“诸位若是想走,本王也不拦着,自古道:良禽择木而栖……”
话音未落,长史官第一个跪了下来,紧接着是王府别驾,典仪,又哗啦啦的一队护卫。
幕僚及一众文臣反倒面面相觑,目光游移不定。
“吾等誓死追随王爷!”
见如此众志成城,同仇敌忾,忠顺王爷不由地感慨道,“倘若当时自己采纳先生之言,将那人困死都中,也不会沦落如此境地,当真是悔矣……”
茫茫大海之上,小皇帝惊魂未定地问起王攸:“我们这是要去哪?”
王攸作揖恭敬道:“陛下勿忧,王爷临机授命,令臣将陛下送往金陵应天府。”
“应天?”小皇帝有些无措,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名感到迷茫。
“是。王爷说这是先帝遗诏。”说罢,王攸从袖中掏将出一封密旨递给小皇帝。小皇帝不敢怠慢,连忙接过看了,皇爷爷的笔迹他最是熟悉不过,自辨的真假。
皇帝不可置信的喃喃道:“皇爷爷,是孙儿有罪,没有保住这份基业。”动情处,不免落了泪。
王攸赶忙劝道:“陛下,当务之急是急速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