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段經文寫出來,刻在墻上,看看你們能不能領悟。”
“雖然我沒能依靠它成功對抗精神控制,但那可能是我的修為不到家,你們來試試?”
他說著,凝出念刃,在墻壁上想刻字,他根本刻寫不了,這里的墻壁極為堅硬。
“劍氣分予。”劉黎念咒,將開陽星的秘力分出一絲,沾在他念刃上,他于是可以刻下文字了。
這一手段看得陳風寧眼睛一亮,他意識到了什么,極為激動。
片刻后,他冷靜下來,問道:“其他人還有別的手段?任何手段都行。”
有了前面兩人做例子,其他神秘者也紛紛沉思,時而有人提出新的想法。
一位領悟法衣秘力的神秘者提出,可以嘗試將法衣的防護之力集中在腦部,不求能擋住精神控制,只要能拖延時間開啟燭窮呼吸法就算成功。
“那要集中使用。”劉黎道:“秘力有限,所有掌握法衣秘力的神秘者集中在一起,輪流給除我以外最強的幾位神秘者施展防護,護住他們的心智,以便他們能及時開啟燭窮呼吸法。”
這一決策很快得到認可。
還有人提出:“我的神秘是‘狂暴體質’,可以進入敵我不分的狂暴狀態,在這種狀態下,我的身體是失控的,我自己的意志都控制不了。”
“不行,你不能用。”旁邊有人反駁:“先說你怎么開啟的問題,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們會被精神攻擊,就算你真開啟了,你旁邊都會是毫無防備的自己人。”
大量的方案也被否定。
劉黎站在墻壁邊,看著墻上抄錄出的三篇傳承經文,不止心鏡術一篇,還有兩位神秘者提出了能對抗精神攻擊的傳承。
上面蘊含的意蘊很快被來參悟的神秘者讀完,可惜領悟者寥寥。
劉黎沒有花時間在它們身上,他繼續領悟秘力,熟悉法師境秘力的運用,開發新的術法。
又是近半天的時間過去,冒險團的神秘者在做最后的準備。
這期間,還有少數零散的神秘者來到了大廳里,不止有冒險團的成員,也有其他派系和勢力的落單成員,陳風寧找他們交談說服,把他們也編入了隊伍里。
準備好后,眾人將要出發。
劉黎感悟體內造化光球的意志,詢問道:“光真君,你有什么指導嗎?”
光真君回應:“我一直關注著你們,你們做得很好,沒什么需要指導的。”
“我還以為你會有不滿,畢竟造化光球具備凝聚你超感大境陰神的能力,但我卻沒有使用。”劉黎道。
“從戰術的角度,暴露我的存在,會讓你的敵人看清我們一方的情況。”光真君道:“我也能夠理解,你自我意志中‘育種人’的部分在恐懼我。”
“但無需恐懼,你是誰并不是浮生定義的,無論你自己認為你是誰,在我們眼里,你都是劉黎。”
劉黎冷哼一聲,不屑道:“外界對蘇姚的調查做得怎么樣?”
“有一些收獲。”光真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