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皮褪去，一双白皙的手臂一点一点挣脱开来，蛇头渐渐幻化成人形，不一会儿，万俟绥整个上身便全部变成了人形。

他摇了摇蛇尾巴，一头黑如墨缎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上，视<span>线</span><span>扫</span><span>过</span><span>他</span><span>未</span><span>着</span><span>寸</span><span>缕</span>的身体，再往上，是殷红饱满的唇，还有含笑的眸。

“婹婹！”万俟绥讨好的凑近白<span>稚</span><span>水</span>，亲了她<span>一</span>口，“我的！”

又想顾左右而言他，白稚水扯他头发，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span>昨</span><span>晚</span><span>是</span><span>怎</span><span>么</span><span>回</span>事？”

“<span>昨</span>晚<span>啊</span>。”万俟绥难得的红了脸，“昨晚我很舒服呢，婹婹你呢？哦，你<span>肯</span><span>定</span>舒服。”

他指着脖颈处的暧昧吻痕，开心道：“婹婹你看，这是你亲出来的！”

白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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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span>绥</span>伸手摩挲了<span>一</span>下她锁骨处的吻痕，迷恋地依偎上去舔了舔，再次重复道：“我的。”

“婹<span>婹</span><span>是</span><span>我</span><span>的</span>。”

“小黑啊，你知道吗？”白稚水任他施为，双眼抬头看着上方，“蛇的头不大，所以相对而言，它们的脑容量也很小。”

万俟绥：“……？”

“讲的再明白一点。”白稚水叹息，“就是笨。”

<span>万</span><span>俟</span><span>绥</span>：“……！”

“我曾经一度很担心我们宝宝的<span>未</span>来。”白稚水忧<span>愁</span>道，“我真的很担心自己的<span>孩</span>子脑子不聪明。”

“……”万俟绥沉默了一下，方才开口，“我很开心你愿意与我畅想我们的未来，但是是这样的，人与妖结合，生出的孩子会偏向血脉更强的那一方，所以很抱歉，你生下的，<span>八</span><span>成</span><span>是</span><span>脑</span><span>容</span><span>量</span><span>不</span>大的蛇宝宝。”

“嗯，但是我现在不担心了。”白稚水话题一转。

“毕竟他们的<span>父</span><span>亲</span><span>那</span><span>么</span><span>会</span><span>再</span><span>在</span><span>关</span>键时刻装傻扮痴，看起来真的一点也不笨。”

<span>万</span><span>俟</span>绥：“……”

听出她在内涵自己，万俟绥苦恼地垂下脸，可怜巴巴道：“是那只狐狸啦，她下的药。”

“妖王命悬一线，她就把宝押在我的身上，想要讹我。不过她也没有得逞，我反应过来之后，就来找你了。”

白稚水叹气：“所以妖王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