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叫了安之和几房的姑娘过去,听女先生讲些话本子,或者聊聊自己这些年在外面见识到的风土人情。
有时候也会叫上云燕蓉和安之,她们三人陪着詹凝芙打马吊。
詹凝芙技术精,安之手气好,一老一小轮流胡牌,让周萱和云燕蓉输得哇哇叫。
秦念浓不会打马吊,便一会儿帮着祖母捶背捏肩,一会儿给表姐喂个点心,通过身体力行来赚取辛苦费。
就这么的,时间好像一晃就过去了,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四,衙门封印了。
腊月二十五,宫中举办宫宴,凡三品以上大员可携妻带子入宫饮宴。
安之对于巍峨皇宫一点也不好奇,更不想进宫吃席,奈何这事儿她说了不算,于是只能不甘不愿地进宫去了。
进宫的马车上,云燕蓉还在说女儿:“进宫参加年宴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怎么到你这里就如此不情愿了?”
“娘,我没有不甘愿,这不是跟着您过来了么。”
其实安之不想入宫,除了不耐烦那一套繁琐的宫规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她和阿佑不知为什么好像闹起别扭来,自打阿佑生辰之后,他们就没再见过面,原本两三天一封的通信也没有了,截止到今天,她已经五天没有收到阿佑的信。
当然,她也已经七天没有给阿佑写过信了。
她没有回信,阿佑早就没有新的信过来。
可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安之不知道阿佑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她有心想要将阿佑臭骂一顿,但是又担心阿佑是不是遇到了无法与人言说的困境,所以才没时间来见她,连写信的频次都减少了。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安之的心情确实有些糟糕,因此连阿佑居住的皇宫都不想去了,尽管她知道,今天其实没多大的可能会见到阿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