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试了几次？”

“一次。”

“呼哧——哼！”媚拉的鼻子里发出奇怪的声音。然后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柔声细语的，像是哄小孩一样说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克拉克他只是以为你在开玩笑，于是他为了不让伱受伤，所以没有拆穿你呢。”

她的猜想得到了海王亚瑟几声绝对不可能之类的反驳。

媚拉：“……”

“好吧。”她说道：“但事实上来说，如果蝙蝠侠把我们安排在这个位置，他需要的是我们来帮他阻击逃脱者或者随时召唤我们助战。因此我和你好好的讲個道理：这样的隐身并不必要。”

海王接受了。他撤掉了自己的隐身，一片一片变形的鱼鳞从空气中出现，然后变回银白色，那些铺开来像一张半透明隐形衣的鱼鳞逐渐缩小，然后回到了脑袋重新变成鱼头状态的海王脖子上。

海王摇了摇头，扎塔娜施加在他脖子上的变形术重新将他的鱼头变成正常的人类脑袋。

他说道：“好吧，我承认我只是想尝试一下自己的新能力。”

紧接着两个人又陷入一阵沉默。

“亚瑟。”

媚拉说道。

海王亚瑟正聚精会神的盯着不远处神庙的入口，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怎么了？”

从刚才一直到现在，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看似显得有些轻松诙谐，但事实上一团深深的忧虑始终在他们的心头萦绕着。

于是他们终于谈到了最要紧的话题：

“你对夜枭的那个……你怎么看？”

夜枭曾告诉过他们只有自杀才能让蝙蝠侠发挥真正的潜力，关于这个说法，尽管被蝙蝠侠本人驳斥，但对于水行侠夫妇来说，他们还是经常会将这个问题拿出来讨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