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的，自己有麻烦的时候不出来，这时候倒跳出来凑热闹了？

系统对于宿主的谩骂毫不在意，只是一个劲的催促：“请宿主尽快做出选择。”

王歌对于系统很不满，冷哼道：“我就不选你能怎么样。”

“本系统能力有限，没有改写世界的能力，确实无法对宿主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系统用可惜的语气说，“唯一的能做的，就是让宿主在梦里感受一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生离死别、痛不欲生的人生体验……”

王歌：“……你好恶毒。”

系统：“过奖。”

“请宿主尽快做出选择。”系统再次提醒。

“我能选你吗？”

王歌忽然问。

系统：？

“我看系统你也是风韵犹存啊。”

他咧嘴笑。

“逃避是没有用的，宿主，本系统的选择题你能逃掉，可你的人生，你逃得掉么？”

系统用冰冷的电子音说，“与其说这些毫无作用的白烂话，不如抬起头来，直视你与黎织梦的感情。”

王歌脸上略显浮夸的笑容缓缓收敛，几秒钟后，完全消失不见。

他沉默着仰起头，如刀削过的面颊没有丝毫表情，厚重的像是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