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情况,我们略微一合计,虽然觉的不太可能,但决定一会试验一下。然后我想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墙在动,而我们脚下的路就像是个跑步机一样,也是在动,这也就说通了为什么会一直回到原地,只不过这个跑步机的长度有点过长,需要走半个小时。
我和小楼都看着冰块,都希望他能说出点什么建设性的主意,冰块缓缓的开口,吐出两个字:“鬼魅。”
我和小楼都被冰块吓了一跳,这是我们最不想见到的结果,而且鬼魅根本无法实验,当然排除你把鬼抓住。
接下来,我们到了试验的时候,先是试验小楼提出的拐弯问题,这个问题倒是好解决,因为光束的射向是直线的,我先是冰块用手电照向前方,光束的距离是二十几米,然后小楼找到最前面光束落在地上的点,然后她继续往前照明,我再按照此方法跟上去,虽然会有所偏差,但绝不会出现较大的转弯,但是这样当我们走了二十几分钟后,我们依然回到了原点,这个可能也就被否决了。
至于小楼的第二个意见,说这个走廊像是个地球一样从上到下绕成了一圈,我们最后直接否决掉了,往下绕了一圈,肯定会有头朝下的时候,我不觉得地球上的东西会挣脱地球引力,单独形成一个磁场,头朝下走路还没有摔下来。
我的跑步机想法,随即我们想出了实验的方法,冰块和小楼往前跑,而我在原地大跳,只要不是落在原地就证明走廊是动的,我们只是在“跑步机”上走路,但让我失望的是,我落地的地方依然还是在原点,而冰块他们已经跑出去了几米远,我的可能也被排除了。
剩下的就是冰块关于鬼魅的可能,这无从实验,总不能大喊着让鬼魅出现在你眼前,去证明这种可能吧。我们几番折腾,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我们坐在墙角,都是一脸的绝望。
“你们说……”小楼犹豫的开口道:“如果两个人背对而走,你们说他们中间会不会遇见。”
我眼里爆发出兴奋地精光,忍不住大叫道:“不错,这是个好方法,只要两个人碰见了,那么就证明我们是在转一个圈,虽然不知道还是其中的玄机,但这对我们接下来知道事情的真相又往前进了一步。”
冰块也是点头赞同,小楼留在原地,我和冰块背对想向而行,刚开始我回头还能看到小楼的身影,甚至还能看到冰块的影子,但仅仅几个脚步下去,身后的一切就被埋在了黑幕里,我疑惑的同时,不自觉的害怕起来,我隐隐有种感觉,这里出现的情况用任何物理科学都不能解释,也许真的像冰块说的一样,这是鬼魅在作怪。
我咬着牙走下去,前面渐渐出现了照明光,脚步声也越来越近,是冰块,我急忙跑过去,冰块凝视着我,那种眼神让我害怕,他眼睛突然看去我的背后,我心中莫名的紧张,生怕后面站着一个人,吓得急忙回头,但后面黑漆漆的没有任何东西,我回头抹把汗对冰块,说:“你我背后又没有什么,你那样看可吓死我了。”
冰块却突然开口:“你在刚才的走路时候,有没有碰到什么?”
“我怎么可能碰到东西,一路上都是死一般的静。”看冰块那种专注地样子不像是在逗我,我又急忙问道:“冰块,你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
冰块来到我身边,看着我的眼睛,回答说:“你身体进了阴气,你的脸色已经变的黑的发紫,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他这一说,我才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痒,但只有几个喘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就痒的实在受不了,急忙用手去抓,抓在脸上很舒服,但立刻又痒了起来,我还想抓,冰块已经紧张地按住了我得手,急道:“别抓了,你看你的手。”
我看着自己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指甲上带着细小的碎肉,还有死皮,五根手指上都在淌着鲜血,同时我也感到脸上有热乎乎的液体在流动,我用手抹了一把,手上都是鲜血,我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抓了两下,怎么把脸都抓破了,我想象不出自己现在的样子,但一定很吓人,一半脸黑的发紫,另一半血淋淋。
我慌了:“我怎么会这样?我这是怎么了?”
冰块说有点像传说中的鬼扒皮,但他马上又否认我是被鬼扒皮,因为鬼扒皮脸色不会变黑,这明显是中毒的迹象。冰块的说法,我同意,鬼扒皮的传说我也听过,但那些被鬼扒皮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曾在棺材里对某一具死尸进行尸奸过。我显然没有,我正在奇痒难忍的时候,冰块从背包里拿出了我们之前购买的药物,我把各种药膏都擦在脸上,虽然痒的还是很难受,但有点效果,这也证明我的确是被细菌感染了。
冰块对我说,他能帮我找到解药,我升起一丝希望,冰块对我刚才走过的地方感到兴趣,他想找出我脸痒的原因。我向冰块再三保证不会抓脸,然后我和他错肩而过,决定先找出这个走廊的秘密再说。 富品中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