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丰急了。
“你其实是想说我对席宫墨那男人的信任不靠谱吧?”
西拉点头,很诚实。
“对滴!感觉你在夹私报复。”
艾丰噎了,还瞪着眼不肯认输。
“西-拉-小-姐-!”
“毕竟当初被那男人摆了一道他才那么快离开希宁的。”
文诗替他说出真心话了,并且很认真的下评论。
“其实男人的心胸比女人宽不了多少的,固有男人三妻四妾不容妻室有情人,现有种种醋男分手见不得前女友好纠缠不休案例,拉拉,你家阿丰这点小心思小意思啦!还不至于罪恶不赦。”
艾丰更是五官扭曲了。
“文——天宇!管好你家文大小姐好不好,落井下石不道德,影响下一代的福泽恩禄!”
季天宇笑了,永远是这几个人中的和事老好大哥,当然,也永远是他文大小姐的忠诚后盾。
“呵呵!没关系,有我积德行善呢!足够她恣意挥霍福泽而不用影响后代,你需要的话,叫我一声哥,今后你的后代我的光辉也照耀着了。”
艾丰彻底被击溃了,捂脑懊恼。
“我怎么会想到向这家伙求助?这哥们完全是个有文诗没人性的人面禽兽呀!”
季天宇笑了,敲了他一下脑袋。
“你那点小心思也只能自己意淫一下爽爽了,等你可以整到席宫墨的一天就要当心他会不会直接将你踹到臭坑地下让你永世不得翻身了。”
看向已经起风掀起的一道道海浪,他略为忧心的道。
“我想,过不了多久,他就该出现了吧?甚至现在,已经慢慢又向他的猎物张开爪牙了。”
西拉有些忧心。
“不过,真的没想到,成凤倾竟然和老板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在没有爆发之前,还真的没发现他和老板其实有几分相像之处。”
艾丰也叹气。
“那小子呀!以前我和他一起玩车的时候见到席宫墨的花边柳文就嗤之以鼻,我原以为他只是一种仇富的心理,后来他找到席宫墨要在他手下做事,不久又传出他和我二姐牵扯不清我才感觉到奇怪,他其实是个内心很放荡的男人,被席氏那种制度公司压制着的工作方式应该是他最受不了的,我很好奇,也问过他,他只说想尝试一下自己最不能忍受的生活方式而已,我也没看出他有多大的野心,没想到私底下他隐瞒了所有人这么多,重点是席宫墨好像什么都知道,却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一直很重用他,也许这层关系,是谁都没办法想到的吧?”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席宫墨不是一个会等着别人来咬他的人,他应该早有准备的吧?或者他其实很希望有人将他身上的这些责任当做一块香肉一样抢去,不然,任何一个男人也是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公然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的,哪怕那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季天宇道。
文诗定下结论。
“总之席宫墨不是个会让人担心的人就是,既然他乐见其成现在的情况,我们多说无益,他能不能给希宁未来才是最重要的,我们最关心的不也正是这个吗?”
目光同样投到海面上,艾丰也不仅哀叹起来。
“唉!其实现在最危险的应该是成凤倾那小子才对,将自己置于那种风头浪尖上,自己的父亲压根不想让他认祖归宗,还成了别人的棋子,真是可怜的角色,不过在做之前,他应该也清楚自己所走的路是什么样子的吧?”
西拉也愁绪上心头。
“不知道老板现在在做什么?希希嘴上虽然不说,但是我想影响她最大的应该还是老板才对,他们从小时候认识分分离离到现在少说也有二十年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这种遥遥相望的境况。”
“应该用不了多久,艾娜都被成凤倾接回家住了,他绝对不会让自己落于人后的。”
文诗这样说,事实上,也正如她所说,席宫墨……
很快就有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