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却不是她询问的任何一个人,反倒是导演这场绑架戏码的最大黑手。
仿佛她的到来也为他解决掉一场不小的麻烦,或者更应该说,让他提早结束这种让他进退不得的窘状吧?所以他以一种和现今状况更加不服的状态来迎接他这位财神小辈,即使他这位推门而入的小辈脸上的冰冷足以让人退避到三尺之外,那笑的,兼职如晨风中最温柔和煦的春风,让人感觉他如今这几个被迫在这里的小辈,真的是他作为一个长辈请来喝茶闲聊一般,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阴沉卑鄙。
“呵呵呵!是希宁太紧张了,其实不过就是听说你哥哥要再婚了,这次不同上次,意义不一样,叔叔身体不好,这么多年也对你们有心无力,怕突然间请你们过来聊聊你们感觉到奇怪外界也会有一些不好的风声,没想到手下那些人的方法粗鲁了些,才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让你担心了,一切都是误会,误会,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呵呵呵……”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哦?”
希宁的眼睛犀利的从三人做着的沙发后并排而站的黑衣保镖身上溜过一圈,果然,狼终究还是狼,哪怕找来的羊皮再怎么温良无害,终究是改不了羊皮下狼的嗜血本性的;不过如今她也不是什么善良的小羔羊就是,也立场去责怪他人就是。
“我如果真的把今天的状况当做一场误会来处理的话,估计最吃亏的反倒是叔叔你吧?”
说着她再次迈步已经忘近前而去,身后一行的助理和保镖统共四个人,已经有一个随行的保镖上前一步将旁边的棋盘室内的一张红木椅子搬到主位的对面,并在放下之前快速的用手在椅子上下扫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退回横列,转身的瞬间希宁已经步到椅子前,大大方方的坐下,并没有因为如今这个宅子的主人改了个人名就有丝毫的改变和收敛。
不气不闹,仿佛来这里只是她平日的办公状态而已,只是方式,要稍微比素日还要强硬,犀利一些而已。
“那叔叔手下请人的方式也真够特别的了,竟然在新娘的休息室袭击无辜的伴娘这种事都做的出来,还灭了我的两个负责警备休息室的保镖,险些又废了外公给我派来的特别助理,向来知道叔叔的手下都不是什么温柔的人,没想到粗鲁到这种地步,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
“希希!那你没有受伤吧?我很担心你……”
对面脸色逐渐变的尴尬,又从尴尬转变的掩饰不住丑陋面目的老人根本没有爆发出声的机会,很快,他的发言权又被在场的某人给抢去,不仅如此,他这次还不再老实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他身后的那些黑衣人,反射性的要动作,在主位和主位对面的人同时的注视下才停止行动,这一会儿时间那人已经趴到希宁的脸上近距离观察她,仿佛要从她脸上的毛孔里来看她是不是有“受伤”。
突入起来的刺鼻气味让希宁瞬间蹙起眉头,一巴掌拍过去就将眼睛真的快要贴到她脸上的男人给推开,更加厉声厉色的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