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
席鸣人感觉自己有些语塞。
是呀!本来他和希宁订婚都是好几年的事了,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样的约定两个人至今未结婚,却是名正言顺的一对,纵然他自己的那个儿子有多好,和这丫头有着怎样的过去,以他现在的身份却总是差人一截的,现在人又不在场,纵使他这个当爸爸再怎么感觉理所当然是自己家的儿媳妇,在人家真正的未婚夫面前,也总是缺乏说话的立场吧?
那人似乎也没打算让他再说话,径自捧起希宁痛苦的揪成一团的脸,连连感叹道。
“哎呀呀!老毛病又犯了吗?虽然说头疼不算啥大毛病,不过你这困难度越高头疼越严重的毛病不治的话也不算什么好事吧?告诉过你凡事往开的想,万事大吉;我这不是来了吗?万事有我,别苦恼了。”
“不!”
他的手和他的关怀一起,被她的手打掉。
似乎那阵头疼已经过去,那些紧张的看着她的人均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也就是说,她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或者有百分之八十的希望,而施希宁这个人,在他们的认识里,哪怕是一分的希望,是都不会放弃的,何况,这次被抢走的,是在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果然,就她倔强的自己立定了,仿佛真的一点不达到一点都没办法安心一样。
“这是施家的事,便没有让旁人插手的余地,谢谢你了,虽然说这一次的难度对我来说过于沉重了些,却还不至于到需要依靠你们来达成目的的地步,而且,估计他也不会允许我之外的人插手吧?那样对他们反而不利;相信我,牧!”
她的冷静重新回到了她身上一般,立马将自己头上挽着的发散开,进行实质性的行动安排。
“傲哥跟我一起去施家别墅,阿明做好这里和妙哥治疗的情况,安瑞哥!你让宾客都散了吧!就说婚礼因故延迟了,改日再请他们见证我哥哥和老师的婚礼。”
“是!”的
安排到这一步,她身上的发髻饰物,一切可以她觉得会碍事的东西已经全部摘除了,命令所提之人,无一不躬首服从;她的声音,还没停止。
“凤启哥!你来处理关于法律上的相关事宜,如果没有意外,那个人不仅要我的全部身家,还会光明正大的要我全部的身家,即便我没命回来也不会想如他所愿,如果到那个时候,这边是你可以交换哥哥和老师平安回来的筹码,但是记住,不能让他如愿。”
身后良久,却没有回声,她微讶的转头,他正望着某个方向出神。
“凤启哥?凤启哥?”
“呃?”
他猛然惊醒,回头,茫然的看着她,希宁皱眉,很明显,他压根没听到刚才她对他说了些什么,在他疑问的目光下,她却是给以了另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