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宫墨那个人,唉!”
她终究还是感叹一声,将身子完全放松放在背后宽大的椅子上。
“现在我对于他的价值,估计是远远超出在感情上的依附吧?经他这样一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我的身上,不只是对我向艾氏下手有着一定的阻力,单单艾娜那容易激动的大姐就不会与我善罢甘休,再深一点,所有人都有可能会注意到我回来不单纯是为了哥哥与艾氏的事,席宫墨完全可以联合其他家族暗中窥视一步步布网,甚至那些埋藏在他们深处的暗钉都有被肃清的危险;当一只翱翔天际的鹰没有羽毛翅膀的时候还不是乖乖在地上等待死亡猎守?他就是这样的人,从来都没有改变,十年前那样的行为没有成功,十年后他如今的地位和权利,完全可以布一个更大的局来等我跳;十年前为了摆脱他我差点搭进去一条小命,十年后……一不小心的话估计死无全尸也是可能的。”的
“太严重了吧?”
奉骅离趴到沙发的扶手上有些怕怕的看着办公桌后面,那个一副不堪重负的小上司。
“他的目的不就是你吗?我看席宫墨那人虽然不是好男人对你还算得上用心的,他这么步步精心的算计还不是为了要得到你?又怎么会舍得让你死无全尸?”
“得到我?哼!哼哼!”
希宁望着头上的天花板,笑的凄凉。
“是呀!可以得到我的情况下他自然不会放弃机会,但他那个人,他那个人,一旦认定永远无法抵达的情况下,同归于尽或者亲手毁灭也不是不能做到的,我见过他对已经不喜欢的女孩子处理的方法,我或许是受到他几分特殊的对待,但是没有触及他的底线,而且他也乐于玩猎捕游戏,当事情超乎他的掌控范围的时候,恐怕我就不是像现在这样还可以向你们求救了;说实话,活到现在我从来不怨天尤人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可是如今,我倒是真的有点后悔当时认识了这么个男人,多少次面对生死危机都没怕过,席宫墨的韧性,我是真的怕了。”a
“突然间感觉小老板挺可怜的。”
奉骅离同情的又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木之虞躺倒背后的沙发上,也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