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跟上来的众人总算了解她的真是目的了。
今天,在里面她吃了这男人的暗亏,没道理出来更让他泼她一头脏水吧?何况把这些人引到这里来自然是有她的用意的,结果没达到还被他利用那种事,她才不要再有了。
她这样划清界限认真无比的回答给他们答案,不过就是先他一步将他的那些不实之言完全堵在他这里而已,另外,明白无比的告诉所有人,“就算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也不可能是她介入别人的婚姻,自己不过同样也是一个受害者而已。”
都做到这一地步了,为了和他划清界限,他还能做什么呢?起码,他今天还能做什么呢?
这个丫头呀!该让他怎么办才能乖一点,就像十年前那样老老实实的接受他的羽翼保护呢?
所以当那些人放过他追问这些的时候,他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没有任何话可说,可,也没有做任何退让的地步,他在高出与那已经钻进车子等待同伴上车的人两两对望,她满是警惕和敌意,他满是温柔,和隐藏在苦笑下的抑郁。
“我只做我愿意做的,不愿意做的在前三十多年中已经做的太多了,我不认为以后的人生我也能够遵从这个理念继续下去。”
最后,他这样回答记者。
“也就是说,对于你所追求的,你绝对不会放弃?”
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移开那双越来越无法与他对抗的眼睛,丝毫不回避的回答。
“是!我已经放弃过一次,后果是我难以承受的,所以这样的事,在我有生之年,绝对不会让他再发生第二次了。”
“那……”
有小记者犹豫了一下才问道。
“如果那个你所追求的人并不愿意,甚至,面对你的追求都是一种困扰的态度呢?你还要继续下去吗?你不觉得,让心爱的人幸福才是真正的爱情吗?”
他笑,带着嘲讽。
“我不认为那就是伟大的爱,何况我确定,那个小鬼的幸福,从来都只在我这里,除了我,没有人能给她那么幸福的未来。”
他还真是……自信满满呢!
突然觉得自己这样专注的与他对视是件挺无聊的事,明知道他是什么性子的,明知道做什么都阻止不了他那一意孤行的任性,自己这是吃力不讨好,和他那明知做什么对她来说都没用,还执迷不悟的坚守着攻略下她的执念,不是一样的吗?
没意思,当真没意思,这个人,和他说再多也只是毫无意义的纠缠的,她怎么又犯这个毛病了呢?
别开脸,将车窗摇上,她以这种方式阻绝住外面的那道目光,也阻绝了自己,那每每超越了理智所控制的脱控的情感。
已经结束了,起码在你的世界里,你们早已经结束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被他影响,施希宁,你忘记十年前的教训了吗?不要再大意了,如果说余下的人生他都不会放弃的话,你所要做的,就只是坚守好自己的这方领土,不能让他有丝毫的可乘之机,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如果说,只能这样的话。
车窗的玻璃隔绝了两个人的视线,却隔绝不了那个人的执意注视,虽然有不被理解不被接受的怒意和无力,却从没发现他要退缩的样子,这样的他不禁又让人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