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倒是不纠结要不要带好朋友一起走的问题,先一个人出去了,艾丰第二个跳起来了,指着他大叫。
“你竟然打女人!”
席宫墨如狼的目光瞪着他。
“再不走将你打到你的演艺生涯也绝望。”
“呜哦!”
于是艾家三少迅速的缩回了手指,抖抖索索的快步溜走了,西拉已经泪眼满布了,看着僵硬在季天宇怀里感觉几天不见更加瘦小的人儿,满是愧疚。
“希宁!对不起!”
她将信息发到最不会离开手机的她手机上,可是她最终还是没办法救得了她。
希宁朝她微笑,摇头,眼睛里的液体已经经不住这微微的动作而闪落了。
那苍白的,掩在蓬松乱发里已经甚至不足以一个巴掌可以形容的笑脸,让她不忍再看下去,她掩泪奔出去了,席宫墨回头,有意忽视怀里那个抱着腹部,面色死白,却已经不再流泪的小人儿,直盯着抱着她的那个男孩,强硬不改。
“你的女人在外面,抱错人了吧?”
季天宇倒是很冷静,将希宁又小心翼翼的放回床上双手在她消薄的肩上按了按,裹在她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拿回来,仿佛企图为不能帮到这样的她,多留一次温暖也是好的。
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声音淡淡,才说出多天不见,他对他说出的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的话。
“你会打女人,我也很意外,不过,我还是希望,这样的事,永远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没有等他的承诺,也没有等他的意思,他出去了,室内只留下原来的两个人,席宫墨好像轻松了,他微笑着走到床边,探下身看双手支撑在床面上默默不语的人儿。
良久,轻声问出两个字。
“假的?”
她的认输,她的恳求,虽然知道她当然不是心甘情愿的,不过她以这样欺骗的方式来阻止他给她打药来等待时机让人来救,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骗你的人是我,与他们无关,别为难他们。”
她的声音,嘶哑,轻缓,但是,清晰,近在咫尺的他可以听得见,所有的希翼却也因此而结束。
明知道现在不允许,明知道她的身体会更糟糕,可是他无法控制,很想,很想刨开她的胸膛看看里面的心是什么做的,很想看看她脑子里都是些什么构造的神经。
竟然在经过这么多天的精神身体双重折磨之后还有这等意识来策划着一切,这是她的反击吗?她从来不曾认输,一只被逼到死角里的小兽最耻辱的绝地反击?
这样的意识充斥着他的大脑,他没有刨开她的胸膛,他将她推在床上将所有可以掩饰伪装的衣物全都扒掉了。
一次次不甘,一次次不愿的求证。
“告诉我,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告诉我,你的精神究竟是什么构成的,为什么我软的也不行硬的也不行?该怎样才能让你屈服?该怎样才能让你安心?你要我怎样做才肯相信,才肯再接受我,施希宁,施希宁,你说话,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