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持续了很久,她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再是属于她,除了那种快要将她淹没的感同身受感,模模糊糊的痛楚和知觉好像都隔着很厚很厚的一层空间,像是自己的,又不像是自己的,唯一清楚的不再是自己,是身上这个,霸道的主导了她一切的男人。
他什么时候结束的她也不知道,朦朦胧胧间,自己几次醒来好像都还在他温存的亲吻中,意识到果然如他所说没有了昨日的痛苦,然而这种意志麻痹,加强了身体敏感度的药性,她到真认为不如承受那种明确的痛呢!起码,痛着,她还能意识到,自己究竟是在什么状态下,现在,所有的反击能力好像都没那么强烈了,反倒身体一些她所不知的敏感带,却扩散了,麻痹了她的精神。
外面的天气依然和谐美好,春天的风吹的人懒散,幸福,然,吹来的风,却始终吹不走她被人玩弄,惨遭控制,以后的人生可能还更加悲惨的晦气。
希宁感觉自己开始进入了朦胧的空间,虽然他说是让自己睡眠多过清醒的时间,但白天的情况下她的意识好像是能强烈一些的,睡睡醒醒,总是僵持着不肯乖乖听话;假如说昨天几个小时的痛苦会让她之后的几个小时只是意志不清间偶尔挣一下眼,她今天能维持的时间好像更长时间了,虽然不强烈,虽然好像依然无济于事,虽然,醒来,并不美好。
“真是个倔强的女孩,真想念你乖乖听话的那些日子。”
他心满意足后,赤身裸体的搂着同样赤身裸体的女孩,在她耳边低喃,还不舍得放开她的样子,只要抱着她,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他眷恋不舍的,一次次吻遍让他流连的地方。
……
第三天,她在针头刺破皮肤的刺痛中醒来,除了身体越来越无法活动,她的醒着的时间倒是越来越长了一样,虽然,能够集中精神的时间,似乎越来越短,一天的时间,大概也只是漫无目标的盯着天花板,身边的人,似乎依然在,他从昨天,一直到现在,都不曾放开她吗?的
“这里,是哪里?”
她的声音更小了,可是近在咫尺的他能够听得到,她不针锋相对了,他便也没那么多不好的情绪对待意识越来越模糊的她,声音温柔的,如在对待最需要呵护的婴儿,轻柔,低缓。
“我们的家,安心的将一切交给我吧!你醒来后,什么事都没了。”
“家?”
“对!我和你的家,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没来得及送给你的家,没关系,很快我们就能一起光明正大的在这里生活了,然后,还会有孩子,还会有更多美好的记忆,你忧心的那些,都由我来替你解决,你所在乎的那些都由我来替你承担,你,只要安心下来,只记得我就好。”
“安心……不累……”
他的声音,如同符咒,符咒却有失效的一刻,这一刻,就在她不知不觉还在反抗的精神突破那一刻。
于是,他再次的索吻,落了空。
于是,他再一次升起快要胜利的希望再次遭到打击。
她痛苦,她排斥,只要她清醒着的情况下,现在的他,便只能得到她这样的对待。
她甚至,觉得,这样的他,再得到她一眼正眼相望的对待都是多余的,她根本,不想再和他多做纠缠,更别说,是如此亲密的关系。
“还是不行吗?看来,应该延长游戏的时间了。”
他倒是没有再在意她的维持不了多久的意愿,倒真是为所欲为的在她身上放肆流连。
希宁感觉这种药性好像是那种后起勃发性比刚开始接触人体时更让人痛苦的。
那天之后席宫墨倒是没再碰她,但是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如果说在先前她是在睡梦中清醒的感觉着自己的痛苦的话,现在,她就是在清醒着感觉着自已意识的流逝,身体的行动力在一点点被人麻痹,一些难耐的触动,开始重新取代,那些麻痹的精神力了,不强烈,一点点的吞噬,如同更小更细,更多的蝼蚁蚀骨,只会让她更痒难忍,越来越清醒的无力喘息,不分了黑夜和白夜,药物已经侵入到了她的心腹。无广告
身边的人,或无视,或有意的撩拨,曾经无数次的倚在床头用手指挠醒她已经越来越难以集中的精神,询问。
“要不要?”
她连回答都没办法张口,干脆的闭眼,无视。
他倒也不急,依然乐此不疲,却,每一次像那天那样,肆意纵情,当然,她不怀疑他在放长线钓大鱼,不让她有丝毫机会尝到他所说的“甜头”,更能促发她体内的药性才反噬,达到他要的那天,便位置不远,甚至,可以得到更多,而她离她的愿望,人生,便会更远。
所以,他能等,值得他等,而她,已经没有时间再消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