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玲看着她,眼睛里带着怨怼,含恨道。
“不用,我知道你要找我说什么,能让你亲自出马又找上我的也不过就那两件事,不过不用白费口舌了,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同意的,即便我无法得到,我要要让他们永远见不得光下去,施希安敢一方面开始另一段婚姻生活就是违法,一次整不到他我不信第二次他还可以那么轻易的便逃脱,他是我的丈夫,这辈子,这个事实没办法改变了。”
希宁对于她毫不在乎场合如此胡搅蛮缠的执拗性子毫无办法,叹息,她也没有太多的好脾气面对如今其实已经一无所有的她,虽然,她的处境,曾经真的让她那么同情她而对她礼让过。
“既然就都这样说了,我也明说吧!离婚不只是双方面才可以进行的事,你可以通过法律的途径来继续纠缠着这段婚姻,我也可以用法律维持着我哥哥的权益,艾家对我哥哥这样我是不可能再让他回到那个他并不喜欢的地方了,他现在病情好像很不好,反反复复,医生说是他有意关闭与外界沟通的感官,只有和他很熟悉的人才可以和他交流两句,这样的他所有的人身权利在康复之前将由我来代理,你们对哥哥的所作所为我并不会这样就算了的,起码,我要让他多少对哥哥做出点补偿才行,三个月后我将会以哥哥和嫂子已经分居有两年为由向法院申请与你的离婚诉讼,希望到时嫂子你已经冷静下来,还是不同意的话就凭艾氏对哥哥做的那些所作所为随便捡两条也能让你无所适从,都是身为女人,我不希望看到你到那一步才甘心,即便,你曾经那么的伤害了我最终要的两个人。”
艾玲笑了,笑的很讥讽,如今,别人却没办法在她的脸上看出她是在讥讽她面前的女孩,还是她自己。
“好笑呀!施希宁这才是真正的你吧?处心积虑,伪善掩饰,无论是以前寄住在艾家的乖顺好欺负的面孔,还是开始在法庭上因为施希安病情加重的自乱阵脚,甚至你在凤阳最开始以大老板出面平息暴动的身份,都是假象,你欺骗了所有人的眼睛,然后趁机博取最大的胜利是不是?现在,你要我和你的哥哥离婚,也想这么做是不是?你能抓到什么艾氏亏待你哥哥的把柄?你要怎样让我无所适从?可以的话,你现在就来对付我呀?反正我已经见识过你的厉害了,也不在乎在风暴之后再被你踩一脚吧?”
希宁无奈。
“我从来没掩饰过自己的身份,甚至现在我都可以说我只是帮忙路哥打理‘凤阳’的代理人而已,是你们没有真正的调查过‘凤阳’的初始而已,你们觉得只要我哥哥是凤阳的老板就一定有权利分的‘凤阳’利润,明明是你们的私心蒙蔽了所有可以认知真相的眼睛,还要将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吗?嫂子,你并不是个会让人讨厌的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将自己逼入这可怜的境地呢?你的爱情没有错,可是你的爱伤害了你爱的人甚至更多的人,那就罪恶不赦了;我不恨你,你如今已经承担不起我的恨意了,但是,我也不会再容许你这样肆无忌惮下去;哥哥是我的,我珍惜的人也是我的,只要是我在意的,我不会容许任何人再以任何理由去伤害他们,希望你能记住我这句话,即便,那个人爱的多么的可怜,让人同情,七年前的悲剧,我也不会让再她发生。”
她似乎也没再打算让那个人同意她的决定,说完,她径自离开,不在乎自己可能已经在别人眼中已经留下欺负落水狗的恶劣形象,也不在乎他们的交耳低语在讨论些什么,什么,此刻好像都不能阻止她的决心了,那个,保护她所珍视的人的决心。
艾玲在她的身后,笑的出了泪,不平不甘的追问着。
“你终于爆发了吗?压制不了自己恐怖的内心了吗?开始反击了吗?好呀?我就等着,我看着你能够做到什么程度,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可以恐怖到什么程度,我等着你,施希宁,我就看你能比你哥强大到什么地步。”
“如果你这样认为我也不反对。”
背对着他的人前进的脚步丝毫没有停下的一次,纤细的手上扬,背对着她,她的声音,清厉而尖锐的穿过所有人的听觉,刺动着所有人的耳膜。
“我的原则,绝对不会因为某一个人而打破,你,也不至于让我做到那个地步,我只要达到我的目的。”
纤手在空中摆了摆,带着优雅,夹着自信,落在别人眼里,却成了对有心人士的讥讽。
“一直是这样的,一直是这样的不是吗?一直以来你都以平静的低微姿态来嘲笑着我们,一直以冷静的旁观者来看待我们这些施加者的笑话,你知道我们一定不会是你的对手是不是?早知道的对吗?施希宁,带着伪善面具的你,要比你那忍辱负重委曲求全着和我在一起的哥哥更可恶,你果然是最可恶的女孩,我庆幸没有被你的外表所骗,在喜欢上你的情况下还被你可怜着讥笑着,一定更可笑吧?真好笑!”a
她低喃着,如同自语,又如同是在对那个离去的人申述着,只是那个人离的已经越来越远,连一个手势都不会再给她了,周围的低语渐渐大声了起来,对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从知道她没有资格没有绝对的优势再从这个女孩手上夺回心爱的男人之后她就觉得自己再怎么丢脸都已经无所谓了,不然自己连以这样的方式都没办法和他纠缠在一起了吧?已经没可能再赢回他了,那么,就不要离他更远了吧!
她已经决定了,所以,什么议论非议都不重要了,反正,爱他,早已经让她失去了自我,又何必再计较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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