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她,艾丰更是要燃烧起来的样子了。
“叫他爸?凭什么?什么都一样的?你们又勾结了什么阴谋把我也牵连进来了吗?别可笑了好不好?”
“小丰,你冷静点,听你施伯伯好好说。”
“我听个毛呀!他以为他是谁呀?神呀?别搞笑了!”
“你不会以为身为艾家唯一的男丁,你就真的能够这样肆无忌惮一生,什么都不用管吗?”
施耐偣并不理他的意愿,直接说自己的事。
转头,看着那个一时间安静了点的男孩子,问到。
“你该不会以为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用管了吧?你还是艾家的子孙吗?”
“我宁愿我不是!”
“事实上你没能力改变这些。”
“又怎样?”
“那就有责任承担家族的兴衰义务。”
“嗛!这就是你为了理直气壮的剥夺别人而找的光明正大的理论吗?而且,呀要让所有人都变的像你们一样来掠夺别人壮大自己?阁下,我不晓得你们从别人那里夺得的资产能够壮大的了自己多少,不过你们的理论简直就是以冠冕堂皇的理由行驶肮脏行为的狗屁借口,简直让人恶心死了!”
“你当你所保护的那两个人又是好人吗?没有具备富饶肥肉的危险兔子又怎么会招来群狼的虎视眈眈?”
“嗛!兔子身上有肉还是他们自己的错了?就算兔子具备了危险性,那些是给你们这些饿狼逼的。”
“就算你是对的吧!当撕食别人填饱自己的独自,以及饿死由别人撕食的两道选择题下,正常的人自然都是选择前者的了。”
“你想说什么?”
“你保护的那两个人也不例外。”
“当然,要不然不是早被你们给吃了吗?”
“他们吃掉的要远比我们知道的多。”
“是我的话为了复仇绝对会比他们做的更绝!”
“一个公司正常的情况下没有十年的时间根本达不到‘凤阳’那个程度,何况‘凤阳’还不只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么简单。”
“你是想告诉我他们吞并了不少公司,甚至不少以不法途径壮大到现在的吧?”
“还记得前一阵子的小商户倒闭自杀逃亡的事件吗?”
“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查出那个收购了那么多小型企业的广场,背后的老板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小白兔。”
“那又如何?”
“你以为她为什么大肆行动是为了告诉所有人她终于站起来了抬起头来了?”
“好像也不管你们的事吧?”
“老鼠储存粮食是为了过冬;老虎过度的捕食的话,就要当心是不是为了养精蓄锐猎捕更大的猎物了。”
“你想说如今的施家还能入得了那两个人的眼?”
他笑。
“不只是施家,艾家,席家,甚至当时分刮了属于他们财产的家族估计都不会成为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