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艾家的小少爷状况好像不是太好。”
在她像是没有灵魂似的走向自己车子的路上,旁边的一个小保镖很尽责的向她报告她身后不愿看才状况。
“不用管他。”
西拉会好好看着他的吧?
“现在的状况好像不是太好。”
“不用担心。”
“小姐,我们刚刚派去的人回来信息,那个法官好像真的和一些人有联系,刚才下了庭就直接偷偷摸摸的连案件都没放下就坐车出去了,好像是积极要和什么人见面似的。”
“继续盯着,有必要的话,多握一点他的尾巴!”
“小姐,傲哥那边的人传来消息,那家人好像出事了,有个孩子险些没遭到‘意外’!”
“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希宁!你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注意点自己的身体,什么事都不是可以急就能解决的。”
所有的保镖都有事向她禀报,到最后言凤启却没办法接受她这样木然麻木的状态了,而她依然是那么固执,甚至加快的脚步往车门的方向。
“我没事,现在,能多一分救哥哥出来的希望,我就不会迟一秒再去找。”
她那么固执,义无反顾,言凤启的脚步不禁驻足了,忧心的看着她那娇弱,却不动摇的小身躯。
那些人,是真的将她所有的韧劲都给激发出来了吧?如果事情不能有个结果的话,恐怕她永远都没办法停歇下来了吧?
她明明那么恨,那么怨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可是今天,他们将她多少年以来的恨,怨全都挖掘出来公布于众了,从此,没有人会相信她是善良的,没有人认为她还是那只无害的小白兔了吧?
施希宁,将成为真正搅动d城时代的弄潮儿,至于被激起的怒浪,将会打翻几条在d城这个海港里的船,现在,是谁也无法预计了。
……
“老头!出来!”
“阿丰!阿丰!你冷静点。”
当艾丰飙车踏入这个已经几个月没有踏足的家门时,艾父正在书房见客,设备良好的高档住宅里,连隔壁的一点声音都无法传进耳朵里,在门外和楼上书房的距离中,还没有人的声音能够穿过这层层的堵墙。
“艾先生,觉得这件事如何?”
背光中的人,建议却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接受的,艾父略略有些为难。
“施家的女儿自然是不会错的,不过老兄应该也听到些谣言,我们家那孩子性子别提有多烈,如今已经几个月没回来了,连今年过年都没进过家门,而且在外面也有了女朋友的样子,突然间跟他说这个事的话,估计会有点说不通啊!”
“哎!艾老弟呀!谣言不过终归是谣言,孩子终究也只是个孩子,所以即便是真的又如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己家的孩子是当然可以宠着爱着,但是到关键时刻还是不能容许孩子乱来的,既然出身豪门,未来的人身自由当然不是自己说怎样就可以怎样的,身为未来的继承人,必要时还是得为自己的家族奉献出一份力量呀!”
“老兄的意思是?”
“当然是该放的时候放,该收的时候收了。”
“不过,婚姻这种事,主要还是看孩子们自己的意愿吧?我们做父母的再满意又能怎么样?”
黑暗中的人发出不是太明朗的笑声。
“老弟该不是看不上我家的女孩吧?不会现在老弟的意识里二房的女儿不如长房家的吧?”
“怎么可能,老兄该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艾父极力陪着笑脸。
黑暗中的声音却依然冷厉了起来。
“艾老弟应该知道我们现在是处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长房家的那个丫头因为她的哥哥被强行带走的事已经火冒三丈了,今天让她见到她哥哥现在的样子,已经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了,在她自乱阵脚后收拾掉一只利牙没长齐的小老虎压根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并不代表现在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别忘了,被逼急的兔子同样也有利牙和爪子,即便那丫头不会再成为我们的困扰,席家那只大老虎呢?”
他的提醒再次让他忧心忡忡。
“你该不会以为,以自己那已经臭名远扬的女儿就能绑得住席宫墨那只老虎吧?别忘记了,你女儿是以什么样的手段才获得‘席少未婚妻’这块头衔的,你当席宫墨真的会就这样认了这个倒霉帽子吗?他再怎么大度,又怎么肯接受一个过去如此不堪的女人呢?何况,这个女人让他在他心爱的女孩毫无面子可言,你说他会轻易的放过你的女儿吗?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席家真的看得上你们家那点摇摇欲坠的公司了吧?还有希宁那孩子,因为她哥哥的事她现在已经成了一只见人就咬的小老虎了,如果让她知道你对她哥哥做的那事,让她有了翻身的机会,她还能你一条老命苟延残喘吗?艾老弟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犹豫不前?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说的如此不留余地,可是他丝毫没有办法。
“那老兄的意思是?”
“这个时代,靠人还不如靠自己。”
他如此简单的告诉他。
“哦?”
“老弟,你也该知道,当初席鸣人虽然帮了我们一把,却也因此几乎将施家当时所有能发展的潜力军带着项目给挖走了,施氏的财产依然是施氏的,不过长久下来靠着一群饭桶维持着也是如不付出,施氏才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以为施家的二房真的不如长房家的血统吗?嗛!不是有人趁人之危的话,施家,何至于如此。”
“老兄觉得,施家和艾家联姻,就真的可以稳固在d城的地位?”
暗影中的人又笑了。
“别的我不敢说,起码席家要收拾艾家之前要先掂量一下施家在d城根深蒂固的地位。”
这点倒是没说错,可是,那终究只是在十几年前,他的哥哥在位的时候吧?他……
有质疑,却没办法说出来,因为眼前的这个人,与十几年前的那个施家的当权人相比,确实要让人感到可怕些,这也是他和他合作,却不敢过于接近的原因,这种人,离的太近的话将会很难甩掉,这也是他之所以愿意跟席鸣人那样的老虎打交道,尽量少与他联系的原因,但是现在,离的远近好像不是他能。
“可是,总要先让我跟孩子打个招呼吧?虽然说先前小娜和小捷的联系似乎不少,但和阿丰似乎没有多少联系,起码,让我先做一下那孩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