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发言人,据我所知,你哥哥的医生似乎就是他高中时代一直最好的朋友,你以什么条件来说服我们,他所做是证明具有公正性?”
“法律不分亲友,法官大人不能因为我哥哥的证人具有一定的权威性,就以好友的资格拦截在外。”
法官一时语塞,只得退让。
“好吧!你的证人在哪里?”
他这样问出口,让希宁本能的联想到,他是很清楚她周围的人现在的处境的,可没办法,她现在确实这样,没办法很好的应对。
“他在发生我哥哥被强行带走的事后一直很内疚,所以带着我哥哥最后的测试报告去往法国,请他的老师做最后的核实了,最快要到两天后才能回国。”
“也就是说你现在没有证人证明你哥哥在发病的情况下不具备危险性?”
希宁震起精神,朗声道。
“法官大人,我要求所有的案件延后两天审理,并且,我要求见我被强行带走的哥哥。”
“你哥哥的状态很不好,让他面对大众的情况下可能对他的病情会更加的不好,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见他?”
正因为这样一定要见,不见的情况下她怎么知道他们背地里对他做了什么?
“是!一定要见。”
“同意被告发言人要求。”
“砰!”
……
地方离这里好像很远的样子,他们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法庭角落的小门才慢慢打开,哥哥除了脚外全身用被单捆绑的样子,着实让希宁大大的受到了惊吓。
“哥?”
他在三四个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如同无主孤魂一样跟着前面的人机械化的走着,垂着的脑袋略长的发丝已经可以将他的脸覆盖了三分之二,在经过被告台的时候,她还是从他凌乱的发丝中找到他的眼睛,那里面,是空洞的眼神,空洞的可怕,完全不是她原来的哥哥的样子,但是,他明明就站在眼前呀!
“希安……”
激动的不只是她,另一边的艾玲似乎也很心疼的样子。
“哥!哥!你能听得到我说话吗?我是希宁呀!你听听得到吗?”
当他被关进只有犯人才能进入的铁栏内,加上再怎么大声他好像都无法听到的样子时,希宁彻底失控了,厉声质问高高在上的法官。
“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他现在还只是被告,就算他有精神的问题也不可以直接将他以犯人的罪行来对待吧?你们是怎么读解法律的条规的!”
“被告发言人,我们对这点很抱歉,但你的哥哥状态真的很不好,我们很担心他会对在场的各位造成伤害,所以,不得不这样,请你谅解。”
“谅解?”
这两个字,从西宁的嘴里几乎是咬着牙蹦出来的。
“砰!”
她的双手成拳,同一时间砸到桌面,脸色差到极点的询问那位高高在上的老者。
“你们是怎么对待我哥哥的?怎么不谅解一下当事人和家属的感受?这样不负责任的字眼,真不敢相信竟然是从做了这么多年法官的老人家你嘴里说出来的,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你们究竟在这段时间对我的哥哥做了什么!”
“砰!砰!”
“被告发言人,请你注意你的情绪,这里是法庭。”
“狗屁法庭,这样理所当然的违背自己所从事的职业道德还想要世人尊重吗?简直可笑之极!”
“被告发言人!”
“不要告诉我在这里要为自己每一言每一语承担法律责任,我既然敢说就敢承担引发的任何后果;倒是法官大人你,你敢承担今日在这个法庭上所做出的解释引发的任何后果吗?我年纪是小,法律却是也不是我所能擅长涉及的领域,但是,并不代表这样就可以随意让人糊弄;你能做出你敢承担的态度吗?当着在座的所有人的面,敢说出你在接手这个案子后就没有做过错误的判断的誓言吗?你敢大声说出来吗?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哥哥在离开一天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砰!砰!砰!”
法官被她质问的手都有些颤抖了,手中的锤子直接连敲了几下。
“被告发言人情绪过于激动,案件不易再进行下去,今日就先到这里,两天后同一时间继续审理这个案子,将被告带回事务所,休庭!”
“你别走,你倒是说呀?你敢说你对我哥哥做的都是对的?你敢说你对我哥哥什么都没做?老头子!你倒是说呀!你要逃走吗?你害怕面对大众了吗?你混蛋!我不会就此罢休的!”a
“希宁!希宁!冷静点!”
言凤启和保镖竭力拉着情绪激动的要去追从后门离开的老法官,事情发展到让整个法庭都燥乱起来的地步。
众多记者和陪审团都震动起来的样子,有不少记者在询问。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就匆匆结束了?”
“那个法官并未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太奇怪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呀?”
“真不敢相信,他们带出来的就是那个一手扶持艾氏到现在,还建立起来‘凤阳’那么大企业的男人,法院的精神鉴定部门,究竟是个多么可怕的地方呀!”
……